然后如殺神一般,一步一步走向司馬蕙蘭。
“你從小是怎么對我的?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!”
說罷,宮心逸親自把刀遞給司馬木蘭,“奶奶,您先解氣,等您氣消了,我再為我死去的親人討個公道!”
冷惜月又對司馬木蘭道,“奶奶,不用手下留情,放心砍,大膽砍,后事交給我和心逸處理就好!”
司馬木蘭舉起刀,眼神凌厲地瞪著司馬蕙蘭,“想要凌遲處死?我成全你!”
司馬蕙蘭恐慌極了,“不,你不敢這么做,警官們就在外面守著!”
司馬木蘭冷冷一笑,“怕什么?大不了我跟你一起死!”
“不,不,別過來,別砍我,救命啊,殺人了……”
不管司馬蕙蘭怎么喊,外面的人都只能聽到勁爆的音樂。
“妹妹,好妹妹,我……我知道錯了,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……我認(rèn)罪!我認(rèn)罪還不行嗎!”
司馬蕙蘭哭著求饒。
沒門!
司馬木蘭面無表情,繼續(xù)舉刀逼近。
司馬蕙蘭躲到角落,已經(jīng)無處可逃,忽然抱起腦袋大喊:
“爹,娘,救我,妹妹要?dú)⑽!?br>
就在司馬蕙蘭的身后,似乎真的出現(xiàn)了她爹娘的影子。
一對身穿復(fù)古裝的老年人身影,眼神凌厲的出現(xiàn)在墻上。
司馬木蘭不知道是自己眼花,還是爹娘真的顯靈了。
“咚”的一聲,菜刀落在了地上。
司馬蕙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。
“妹妹,我的好妹妹,你從小就那么善良,凌遲這種事情肯定是做不出來的……謝謝你,謝謝你放下刀……”
司馬木蘭嘆了口氣,心情復(fù)雜的轉(zhuǎn)過身。
“心逸,現(xiàn)在輪到你了!”
“好!”宮心逸緩步上前。
此時(shí)的司馬蕙蘭,已經(jīng)遍體鱗傷,全身多處骨折,宮心逸就是想報(bào)復(fù),也不知道從何下手。
況且這個老太太已經(jīng)70歲了,讓他對一個老人下手,他實(shí)在是做不出來。
可正是這個老太太,害了他許多親人的性命,他若是無動于衷,實(shí)在是對不起逝去的親人。
“司馬蕙蘭,你蛇蝎心腸,罪大惡極,殘忍的害死宮家那么多人的性命,還要奪我的權(quán),把我趕出宮家!
我無法容忍你的所作所為,但凡你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懺悔之心,就拿起面前的刀,切下自己的手指。一條人命,一根手指,這已經(jīng)是最輕的懲罰了!”
一條人命,一根手指?
那她得切多少手指?
司馬蕙蘭冷笑,“宮心逸,你好狠的心吶,誰不知道十指連心?切一根手指,我的心就會痛一次!這樣對待一個老人家,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?”
宮心逸回了一個冷笑,“切一根手指,你就覺得心痛,那我逝去的親人呢?
他們因?yàn)槟愕臍埲檀醵径バ悦,難道失去性命一點(diǎn)都不痛?
20年前,我才八歲,你就把我的親人一個個害死,八歲孩子的心會不會痛?”
司馬蕙蘭委屈的狡辯,“死亡是沒有痛苦的,就算有痛,那也是短暫的痛,死了之后就再也感覺不到痛了。
八歲的孩子,懂得也不多,就算死了親人,稍微哄一哄,也就沒有那么難過了。
可你讓我切掉手指,這不比要我的命都難受。]有了指頭,我今后要怎么生活?別人要怎么看我?
手指殘缺不全,我會每天都會在噩夢中度過,你這樣對我,還不如讓我去死呢!”
“那你就去死——”
宮心逸聲嘶力竭的吼叫。
真是沒想到,司馬蕙蘭傷成了這樣,還是沒有悔過之心,真的是無可救藥了!
冷惜月將刀往司馬蕙蘭面前踢了踢,“既然你覺得死亡很輕松,那就去死好了,放心!我們會看在周天的份上,給你收尸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