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司馬蕙蘭有些詫異。
趙林也不可思議極了,“冷惜月有那么多值錢的蚌殼,隨便賣掉一些,不就湊齊學(xué)費了?”
老管家說,“所以我才會問老夫人,那些蚌殼是不是值錢古董!
趙林突然有些不安了,“媽,如果那些蚌殼根本就不是值錢的東西,我們對付冷惜月就毫無意義了。”
司馬蕙蘭沉默一會兒,冷眸道,“怎么會沒有意義?我們要的不僅僅是蚌殼,還有宮心逸的股權(quán)。等冷惜月來了,我們再隨機(jī)應(yīng)變吧。
先把蚌殼的照片給各位考古專家鑒定,如果證明這些蚌殼就是古董,我們就按昨晚計劃進(jìn)行。
要么用六個孩子的安危逼迫冷惜月交出蚌殼。要么讓警方和各大媒體都知道,這些蚌殼都是冷惜月從宮家偷走的。
如果這些蚌殼毫無價值,我們就利用冷惜月和她的六個孩子,逼迫宮心逸交出宮氏的股權(quán)。”
“如果逼迫無用呢?”老管家問,“畢竟那六個孩子不是宮心逸親生的!
“那就讓他聲名狼藉,讓他在宮氏集團(tuán)站不住腳!”司馬蕙蘭狠狠的說。
忽然想到了什么,靈光一閃,“網(wǎng)上的視頻里,冷惜月不是殺了一條大鱷魚嗎?鱷魚是國家一級保護(hù)動物吧?”
這么一說,老管家和趙林都眼前一亮。
司馬蕙蘭得意的冷笑,“通知各方媒體,他們可以過來了。”
“是!”老管家弓著腰答復(fù)。
金氏旅館。
上午九點,宮心逸過來了。
開著全球限量,不,開著全球唯一一輛定制版的20米加長豪華座駕,全車18個座位。
之所以開加長豪車來,是因為冷惜月在電話里,把老管家來過的事情告訴了宮心逸。
為了保障孩子們的安全,宮心逸決定把孩子們都帶在身邊。
既然海哥等九人是孩子們的保鏢,自然也要一起帶著。
車是陳余開的,還有兩位保鏢跟隨。
兩位保鏢一男一女,頭發(fā)都是銀白色,女的盤著發(fā),男的板寸頭,二人穿著統(tǒng)一的黑色保鏢制服,戴著寬大的墨鏡,一舉一動帥氣逼人。
大家都覺得這兩個保鏢挺酷的,壓根就沒看出來,這二人就是司馬木蘭和冷清秋。
當(dāng)海哥九人齊刷刷出現(xiàn)時,宮心逸彈了一個響指。
陳余和兩位銀發(fā)保鏢隨即拿出一大捆保鏢制服,拋在了海哥九人面前。
制服遠(yuǎn)遠(yuǎn)不止九套。
那是宮心逸不知道每個人的尺碼,就多帶了一些,讓他們自己挑。
海哥九人原本就身材魁梧,穿上制服,戴上墨鏡后,更顯威猛霸氣。
十一位保鏢站成一排,氣勢相當(dāng)強(qiáng)大,雖然都是業(yè)余的,但是制服這么一包裝,比專業(yè)的還顯專業(yè)。
宮心逸讓孩子們都過來,站到保鏢們面前。
然后說,“每兩個人看一個孩子,應(yīng)該沒有問題吧?”
海哥有些蒙圈,“不是只有十一個人嗎?怎么做到兩個人看一個孩子?”
司馬木蘭說,“你們每兩個人看一個孩子,我一個人看一個孩子!
冷惜月聽到熟悉的聲音,這才把司馬木蘭認(rèn)出來,那么不用說,旁邊的銀發(fā)保鏢肯定就是冷清秋了。
“奶奶!院長爺爺!”冷惜月欣喜的叫喊。
冷清秋哈哈笑起來,“到現(xiàn)在才認(rèn)出我們,說明我們隱藏的很不錯!
“隱藏的不錯,但是少一個人容易引起關(guān)注。”冷惜月對宮心逸說,“還是再安排一個吧,這樣每個孩子就有兩個保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