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咪,還要等爹地嗎?”
“爹地會來嗎?”
“爹地來不來嘛……”
聽這語氣,她們再也不想和早上一樣等太長時間了。
金玉也有些替孩子們著急,“惜月,宮心逸確定來嗎?你打個電話問問,別像早上似的,讓我們死等,我們無所謂,不能餓傷孩子呀!
“肯定來,他特意發(fā)信息,讓我給他準備午餐的!”冷惜月說著,愉悅的脫下了圍裙。
就在這時,手機收到一條新信息。
——惜月,我很抱歉,公司來了重要的合作商,我必須親自作陪,中午去不了你那里了,晚上請你們所有人吃飯,當作賠罪。
看到這條信息,冷惜月失望透頂。
這個臭男人,又放她鴿子!
“吃飯!”冷惜月氣乎乎的開口。
“現(xiàn)在吃?不等我干女婿了?”金母問。
“他中午不來了,說晚上來!崩湎г聸]好氣的說。
隨后,給六個孩子逐一添了飯,讓大家趕緊趁熱吃。
就在這個時候,冷惜月的手機響了。
金玉差點就要張口吃飯,聽到電話鈴聲,趕緊放下了碗,對冷惜月說,“電話來了,快看看是不是宮心逸打的!
冷惜月一看手機,發(fā)現(xiàn)是孤兒院的院長打來的,吃驚的喊了聲,“院長爺爺!”
連忙至一旁接聽電話。
“院長爺爺,好久沒聯(lián)系了,你還好嗎?”
“好,就是想你了,你這孩子,回國了沒有啊,現(xiàn)在過的怎么樣啊,也不跟爺爺匯報匯報!惫聝涸旱脑洪L冷清秋蒼老的聲音傳過來。
“我……我回來了,只是混的不太好,沒好意思告訴您……”冷惜月慚愧的臉紅。
“傻孩子,混的再不好,也應該告訴爺爺一聲呀,害爺爺日夜擔憂。”冷清秋輕輕責備一句,又道,“現(xiàn)在在哪個城市發(fā)展呢?爺爺抽空去看你。”
“我在A市,院長爺爺,您別跑過來,我抽空去看您!
“A市?哪個區(qū)?”冷清秋有些激動的問。
“院長爺爺您別問,您很少來大城市,告訴您您也難找,明天我就回縣城去看您,我保證!”
“回什么縣城。 崩淝迩镏钡牡,“月月啊,爺爺就在A市,在黃埔區(qū),有點迷路了咧,你在哪里呀,說個地址,爺爺一路打聽過去。”
“黃埔區(qū)?院長爺爺,我就在黃埔區(qū),你在哪條街呀?我去接您!”
“哦,這是一條很老的街,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,我左面有家旅館,叫‘金氏旅館’,我右邊有家藥房……”
“院長爺爺!”冷惜月瞬間淚奔,三兩步飛奔出小旅館。
一個穿著老舊中山裝的老人家,手舉著老人機,正在看著藥房的牌子,他的頭發(fā)全都白了,背也有點駝,看上去十分蒼老。
“院長爺爺,我在這里!”
冷清秋轉(zhuǎn)過身,舉著手機的手頓時僵硬了,他萬萬沒想到,和自己打電話的孩子就在路邊的旅館里。
“月月啊,你可把爺爺想死了……”
冷清秋抹了把濕潤的眼眸,埋怨道,“四年了,你出國四年,一點音訊都不給爺爺,回來了也不告訴爺爺,你太沒心沒肺了!”
“對不起,院長爺爺,我錯了!崩湎г律钌畹木瞎,隨后就要將冷清秋拉進旅館餐廳,“您一定沒吃飯吧,惜月剛剛把飯做好!
“哎呀,爺爺不能在你這里吃飯,爺爺來A市就是要參加一個飯局,可惜一下車,包就被偷了,爺爺?shù)腻X包、資料、還有參加飯局的地址都沒了,幸虧手機放在中山裝口袋,要不然都聯(lián)系不上你!
“院長爺爺,你怎么把自己混成了這個樣子,好讓人心疼……”冷惜月忍不住淚濕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