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這些事就不用跟他媳婦說了,怕嚇到她,他現(xiàn)在遵循醫(yī)囑好好調(diào)理,還是可以挽救回來的。
沈伊伊可不好糊弄,一看他這樣就知道問題不小,只是如今也看了,好好喝藥調(diào)理就行,就沒刨根究底問那么多。
“早上喝一次,晚上睡覺前喝一次,還有別的什么禁忌沒有?”沈伊伊把藥放柜子上,問道。
“生冷辛辣不能吃,茶酒一類也不行。還有,喝藥期間禁止房事!鼻亓页蛑约合眿D。
其他也就罷了,但禁止房事這事,真是有點(diǎn)磨人。
沈伊伊白了他一眼,這算什么問題,遵循醫(yī)囑照辦!
傍晚的時候秦茹過來一趟,給拎了半扇羊排過來。
“你這大忙人還有時間來呢!鼻啬刚{(diào)侃她。
回來四處去開會搞宣傳的秦茹笑,“瞧媽你這話說的,這可是我娘家,我還能不回來。吭趺粗瑡屇氵@是有了好兒媳婦,就不要女兒了是不是?”
秦母笑白了她一眼。
沈伊伊從廚房出來:“二姐你來就來,咋還帶了羊排,拿回去給我外甥他們吃,媽冰缸里都囤了呢!
“媽囤的是媽囤的,這是我拿過來的,可不一樣啊!鼻厝阈Φ。
沈伊伊笑了笑,“可不能走,還有兩個菜就可以吃了,我蒸了不少饅頭的!
秦茹也不客氣:“行,我吃完再回去。不過咋有一股子藥味?家里在煎藥嗎?”
“煎著呢!鼻啬更c(diǎn)頭。
“誰的藥?是媽你跟爸的嗎?”秦虹忙道。
“不是,老三的藥,今天去看了老中醫(yī),說他大問題沒有小問題一堆,抓了不少藥回來!鼻啬敢彩侵懒说。
沈伊伊說的,怕老人家多想,把結(jié)果說出來再好好調(diào)理倒是更能叫人放心。
“老三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秦茹看著廚房里正在給他媳婦打下手的秦烈。
“看著是好好的,其實(shí)就是外強(qiáng)中干,身體都快被掏空了!鄙蛞烈琳f道。
這話出來,秦茹頓時就不說話了,她想著,老三那事是不是不行,不能叫弟媳婦滿意了?
秦烈眼神幽怨,咋在姐面前說他外強(qiáng)中干,叫姐怎么想?
沈伊伊大概是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這話有點(diǎn)歧義,干咳了聲道:“人還是挺強(qiáng)壯的,就是怕他老了一身毛病,所以趁著還年輕,給他調(diào)理一下,那老大夫醫(yī)術(shù)挺高明的,我還想著讓爸媽也去看看。”
“我跟你爸都沒啥問題,吃飯香睡覺沉,渾身都是勁,不用看。”秦母笑道。
秦茹也笑了,“那可不是,還得是有了孫子,以前可不得勁得很,干啥都軟趴趴的,沒勁得很,不是這疼就是那不舒服,這有了孫子就跟吃了靈丹妙藥一樣,人都不一樣了,簡直比喝了十全大補(bǔ)湯還管用!”
沈伊伊跟秦烈都笑了。
秦母看兩孫子在玩,卻是一點(diǎn)不虛,這說的就是實(shí)話!
她跟老伴就是渾身都得勁!
秦茹吃了個晚飯就回去。
等年初二了再帶蘇耀祖還有兒子女兒們回來拜年。
而秦烈也是從這天開始喝藥了。
那一碗藥黑漆漆的,看著都叫人舌根發(fā)苦,不過對于秦烈來說都是小問題,直接就灌下去了。
秦母問道:“抓這些藥花了多少錢?”
“看著不少,不過沒花多少錢,很便宜!鼻亓业。
拎著那些藥回來,一共也才花了四十塊錢,十天呢,一天也就四塊錢的藥。
秦母道:“我聽大志說在那邊抓藥都便宜,還特別好使,他老人家怎么說你怎么做,保管你藥到病除知道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