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伊伊還不知道這事,看了秦烈一眼,秦烈點頭。
等時候差不多了,秦母就過去把孫女喊回來睡覺。
沈伊伊就在屋里頭看賬單。
至于錢就不用數了。
林大志之前拉著秦烈一起當面給數了一遍的,確定無誤。
去年投進去的錢不少,搞了二十年的合同呢。
不過今年這一年的收入,就回來四分之一了。
要是每年都差不多這個數目,收回本錢也就是這幾年的事,往后就算是賺的了。
沈伊伊很滿意地把錢收起來,“找個時間去大志那找老中醫(yī)給你號個脈!
秦烈點點頭,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。
但這些都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,秦烈要跟媳婦親近親近,他已經把倆兒子都哄睡了。
哼哼跟飯團睡在里邊,小臉蛋可別說多討人喜歡了,沈伊伊躺下來都忍不住湊過來親了親。
“媳婦兒!辈贿^顯然秦烈是有想法的。
“好好睡,別鬧!鄙蛞烈谅曇糗浘d綿的。
嘴上這么說,可身體卻很誠實。
一夜春暖花開~
一夜好夢。
第二天沈伊伊直接睡了個懶覺。
醒來的時候秦烈父子三人已經不在了,外邊還聽到哼哼跟飯團的聲音。
沈伊伊懶了一會,就起床了。
秦母正在跟杜嬸聊天,看到兒媳婦出來就道:“伊伊,早飯鍋里呢!
“好。”
“媽媽!”哼哼跟飯團看到媽媽都喊了聲。
沈伊伊過來香了他們一個,讓他們繼續(xù)玩,才跟杜嬸笑道:“杜嬸今年看著比去年還年輕了啊!
秦母接過話,“你杜嬸今年人逢喜事精神爽,杜濤當了骨干分了房,杜江生意紅紅火火,她能不年輕么!
杜嬸子又高興又嗔怪,“你可別捧我了,不過我還納悶了,咋寧寧先跟秦烈回來了,他爸媽呢?”
秦峰跟姜相宜的事情,老家這邊都還不知道呢,邊疆那么遠,而且也沒別人在那。
因為事情太丟人,秦母也說不出口,只道:“你是不知道我被老大氣成啥樣了,這好好的工作不做,聽說南方那邊搞經濟建設,結果你猜怎么著?竟然扔了手里的鐵飯碗,跑南方下海去了!”
杜嬸子才知道這事,驚呆了,“啊?咋這么沖動?秦峰那工作一個月得百來塊錢吧?多好的工作怎么就扔了?”
“我也這么說!
“你咋不攔著?”
“攔?我倒是想攔,可我怎么攔,我知道的時候他都辭了,把寧寧帶到營地那邊讓我?guī)兔φ疹櫼魂嚪蚱迋z就南下,你不知道我氣成什么樣,要我說他們倆口子就是瘋了!鼻啬噶R道。
雖然心里是有千萬個意見,但也是要在左鄰右舍這里給老大留個顏面的。
自己沖動南下去闖蕩,跟被牽連辭出來可是兩碼事。
杜嬸不愧跟秦母很聊得來:“反正都辭了,你也別生氣了,南方那邊挺好,前幾天我娘家侄子來看我,他今年就跟著他朋友南下去了,干得可是很不錯,他跟著拿提成的都賺了不少,他那個朋友更不用說,賺的都穿金戴銀了。還悄悄跟我說他那朋友在外邊養(yǎng)了好幾個女人,家里媳婦都不知道!”
“我倒是聽秦峰說南方那邊還不錯!鼻啬敢簿晚樦。
“你家秦峰的本事是不用說的,當年在咱們這一片就是出了名的優(yōu)秀,這優(yōu)秀的人在哪里都行,操心誰都不用操心他呀,你就等著享福好了!
秦母笑了笑,“還享福,不來氣我都是好的了。我就羨慕你,現在多省心?尤其是杜江,對你孝順得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