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在爾虞我詐的商界摸爬滾打過來的,孟如云心腸比沈惜枝這種豪門貴婦狠辣的多。
她故意表現(xiàn)的有幾分慚愧,對沈惜枝嘆聲道,“阿枝,對于他們兩個年輕人的決定,我最初知道的時候也是非常的憤怒,但是孩子們畢竟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需求,我們做父母的也沒辦法強(qiáng)行阻止。”
“想想看,以我們倆的交情,你覺得我會故意慫恿安雯去招惹阿洲嗎?還有你用了‘算計’一詞,也是讓我挺寒心的……我本來前不久失去了安修,已經(jīng)夠痛苦的了,哪里還有時間去管阿雯的私人感情……如果連你都不理解我,那我真的是百口莫辯了!
沈惜枝頓時又被孟如云這無奈的語氣搞得心軟。
但是,想到何安雯曾經(jīng)跟曲東黎訂過婚,還用假懷孕欺騙過曲家的人,難道這次又是‘如法炮制’?
“你確定這份報告是真實的嗎?阿雯真的懷孕了?”沈惜枝懷疑的問。
“還能有假嗎,”
孟如云淡淡的解釋到,“阿雯那天在看守所的時候,突然暈倒了,被送到醫(yī)院檢查,最后得出懷孕的結(jié)果。全程都有獄警監(jiān)督,怎么作假呢?”
一旁的曲向南再也聽不下去了,他沒好氣的質(zhì)問道,“你們怎么確定這個孩子就是阿洲的?還有,你女兒以前就懷過阿黎的孩子,這回兒又跟我兒子勾搭到一起,這種丑事說出去,外界會怎么議論我們兩家人?你想過沒有?”
這時,許久沒吭聲的何安雯迎了上來。
她看起來一臉憔悴,在看守所過得不順心,但也修煉的更加厚顏無恥了:
“曲叔叔,您也不用說的這么刻薄。我跟曲東黎的婚約破裂,責(zé)任都在于他,是他玩弄了我的感情,踐踏了我的尊嚴(yán),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,我能活著從這段關(guān)系里走出來,已經(jīng)算是幸運了……”
“而我跟阿洲,純粹兩個受傷的人惺惺相惜而已,我們從一開始的朋友做起,后來相處過程中,看到了彼此身上的優(yōu)點,就自然而然朝戀人的方向發(fā)展了。”
“反正,曲叔叔和沈阿姨正好跟我父母是一個輩分的,那么我和阿洲的結(jié)合,也是合情合理的。在我被刑拘之前的一個月,我就跟阿洲發(fā)生過關(guān)系,沒有做任何措施,孩子當(dāng)然是他的……”
聽到何安雯這聲情并茂,有理有據(jù)的解釋,曲家的幾個人都?xì)獾恼f不出話來。
他們在內(nèi)心深處,都覺得曲行洲被這個女人‘玷污’了……
畢竟是一家人呵護(hù)有加的曲家大少爺,以后要婚配也是找個門當(dāng)戶對,名聲好的千金大小姐,怎么也不可能是面前的何安雯。
曲老太太稍作思索后,冷聲表態(tài),“這個不明不白的孩子,我們曲家不可能承認(rèn),你盡快帶她去打掉。”
“孩子打掉?”
孟如云顯得有些不可思議,“我女兒已經(jīng)為你們曲家流過一次產(chǎn)了,那次身體本身就受到了嚴(yán)重的傷害,這次是無論如何不會再她遭受這樣的痛苦!”
她接著又開始打感情牌,略帶哽咽的說,“我已經(jīng)失去了我兒子,現(xiàn)在只剩這么一個女兒了,我作為一個母親,說什么也要保護(hù)好她!”
沈惜枝也有些惱火了,“如云,那你是什么意思呢,難道要讓阿雯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嗎?你覺得這樣合適嗎?”
孟如云直接看著曲老太太,說出自己的意見,“我今天帶阿雯過來,就是要對你們說出我的解決辦法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