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完這些緊急措施后,何皎皎在顫抖中又立刻給曲東黎打了電話說明了突發(fā)的情況。
曲東黎本來還在公司里開會,得知這個消息后,立馬中止了會議,快步走出會議室后,又通知在別處忙碌的陳縱開車跟他一同前往。
接下來幾個小時里,警察來了,醫(yī)院出口也封了,整個醫(yī)院的工作人員也幫忙找遍了每個角落,包括各科室各部門,以及住院部的角角落落,甚至連每個洗手間,雜物間,地下車庫……連新生兒科的一個個嬰兒也逐一檢查過了……
所有屬于醫(yī)院的范圍都找了,但還是沒有看到任何關于寶寶的蛛絲馬跡!
醫(yī)院還召集了所有護士集合,一一進行詢問,都說沒有去叫月嫂抱孩子去那里打過疫苗。
與此同時,監(jiān)控那邊的工作也在逐步進行,但是查了很久都沒需找到可疑人員出沒在鏡頭里,而孩子失蹤的那扇門里面的通道,剛好監(jiān)控又是壞的。
后來,警察又當著曲東黎何皎皎的面對月嫂進行詳細的盤問,詢問那個護士的各種特征。
“看起來挺年輕,身材很好,比較瘦,不到100斤的樣子,身高可能有165左右,比我們太太矮一點點,”
阿萍努力記憶著,邊回憶邊描述到,“說話輕聲細語的,普通話很標準,南方口音,她戴著帽子和口罩,臉看不全,但是露出來的兩只眼睛還挺大挺漂亮的,當時我就覺得她氣質不像是護士,也有點懷疑……”
聽了這些大眾化的,沒有辨識度的外貌特征,何皎皎更感到了頭痛絕望。
這時,同在旁邊的陳縱,不由得問月嫂,“她穿的護士服不是短袖嗎,你有沒有注意到她手上有什么疤痕?”
“我想起來了,”另一個月嫂阿蘭馬上接話到,“我想起那個護士左手上的確有幾條不明顯的疤痕,手腕的地方也有一條……我當時還想著,這姑娘皮膚看著白白嫩嫩,怎么會給手上弄那幾條疤痕,有點可惜……”
聽到這,陳縱神色一怔,然后很快反應過來了。
“是何安雯,”他在曲東黎耳邊沉聲說到,“我跟她睡過幾次,對她手上的傷很熟,她以前有過割腕自殺,留下了明顯的疤痕!
“……”
曲東黎的心猛地提了起來,一向冷靜的臉孔堆滿了強烈的不安,他早就懷疑是何安雯搞鬼,這回兒確定了就更意識到了問題有多么的嚴重了。
“就是那個瘋子。”曲東黎對何皎皎道,“馬上給你爸電話過去確認!
何皎皎很快給何文韜打了電話過去。
“喂,皎皎?”
“你們是不是把何安雯從精神病院接回來了?”何皎皎咬牙質問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何文韜淡淡的否決,“不是跟你說了嗎,她現(xiàn)在病的嚴重,一直在醫(yī)院接受治療,有專門的醫(yī)護人員看守著,我們怎么可能隨便接回來?”
“我沒時間聽你狡辯了!”何皎皎的聲音憤怒中帶著哽咽,“她今天跑醫(yī)院偷走了我的孩子,我們已經(jīng)報警了,目前還沒找到!你趕緊給她打電話聯(lián)系她,讓她別再發(fā)瘋,把孩子給我還回來!”
“我——”
不等何文韜那邊說完,何皎皎又掛斷了電話。
一想到寶寶都失蹤兩三個小時了,又落到了這個女人手里,也許,可能……一想到那個結果,她就心臟悶痛不已,瞬身癱軟跌坐在地,崩潰的嗚咽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