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柔兒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,一臉不解地望著給她倒水的姜煜。
剛才還在她身上洗澡的是一棵新柳樹,這棵柳樹怎么會是江煜?
“你這是?”
她的意思是,他為什么會在這里?
江煜微微一笑:“新柳說有些乏了,便由我來頂替!
是么?
傅柔兒側(cè)著腦袋,似乎在冥思苦想。
這么萌的一張臉,江煜都有些想伸手去揉一揉她粉|嫩如嬰兒的臉蛋,那嬌嫩的觸感,讓他留戀不已。
一股灼熱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(fā)出來,江煜輕咳嗽一聲,“我?guī)湍惆茨,你回頭,我就不太好了!
說著,兩只手將傅柔兒的腦袋按了回去,然后又拿了一朵鮮花,塞進了她的手心里。
“好。”王耀應(yīng)了一聲。傅柔兒背對著江煜,輕聲說道,她背對著他,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紅。
一只有些粗糙的小手,正在他光潔的身體上摩挲著,看著那細膩細膩的肌膚,江煜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。
傅柔兒連續(xù)折騰了好幾天,身體也累得不行,在姜煜或輕或重的按|摩下,傅柔兒漸漸進入了夢鄉(xiāng)。
“小柔,快起來,這里的水溫很低!
江煜輕輕喚了一聲,浴桶中的少女嘴角勾了勾,嘴唇動了動,像是在拒絕。
江煜輕嘆一口氣,伸出一根手指,插|進了熟睡的女人的發(fā)絲中。
真的很難受。他這是在自找苦吃。
無奈之下,他只好將傅柔兒從浴缸里抱了出來,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又拿出一塊毛巾,幫傅柔兒擦拭了一下身體,又幫她穿上了一套褻褲。
“陛下,我來吧。”
欣流看到江煜親自給傅柔兒擦拭身體,頓時嚇了一跳。
江煜又拿起一條毛巾,將傅柔兒的頭發(fā)重新梳理了一遍,這才輕聲道:“不必!
直到傅柔兒身上再也沒有一絲水漬,江煜才將傅柔兒橫著背進了自己的臥室。
張嬤嬤也看到了這一幕,忙讓宮中的人把這一切都收了起來。
蓋好被子,江煜走到了傅柔兒身邊,見她睡得正香。
這兩天,傅柔兒在外面折騰了兩天,就連睡著了,臉上都是淡淡的笑容。
“蠢貨。”
江煜一臉寵溺的說道,然后低頭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,那柔軟的唇瓣讓他欲罷不能。
這些日子以來,傅柔兒與楊開的感情越來越深,仿佛忽然變得聰明了許多,偶爾還會做出一些親密的舉動,看樣子她的身體狀況已經(jīng)有了很大的改善。
也許過一段時間,她的愚蠢就會消失吧?
江煜溫柔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。他微微眨巴了眨眼,像是在做著什么美味的美夢。
“好,好好!
她這是在做什么?江煜很是郁悶,每次吃飯的時候,傅柔兒都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,而不是和他在一起。
他連一塊蛋糕都不如。
“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家伙,到底要怎么才能夢見我?”
睡覺之前,江煜晃了晃腦袋,走到傅柔兒身邊,伸手將她攬入懷里,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溫香,沉沉入睡。
卻不知,此時的她,做夢都沒有夢到什么美味點心,反而夢到自己在竹云山莊竹林下與江煜卿卿我我,卿卿我我。
江煜對她來說,也很甜蜜。
皇后可以安心睡覺,但有些人卻要失眠了。
沒過多久,江煜留宿在傅柔兒房間的消息就傳開了。
“這個臭娘們!前一秒和皇帝在一起,后一秒就跑來跑去調(diào)查,后又有九安王相助,這女人是裝的呢,還是裝的?”
敬妃心中惱怒,她原本是打算將這件事推到傅柔兒身上,卻不想還沒來得及指責,自己就被罵了一通。
她越想越氣,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摔得粉碎,所有的丫鬟都低下了頭,不敢再看她一眼。
“沒用的東西!我把你養(yǎng)大了,就是為了給你下跪的?連個蠢貨都搞不定,我要你們做什么!”
敬妃胸口起伏,看到這些侍女,更是怒火中燒。
她一直感覺,那些丫頭一個個都是在踩著自己上位,見自己不得皇帝歡心,便對自己不聞不問,連個小事情都辦不好。
“皇后,難道皇帝陛下對這只風箏情有獨鐘?我想,今天這位皇后,應(yīng)該是在御花園里,放了一只紙鳶,據(jù)說那位王大人,還受過賞呢!
一名大膽的侍女上前一步,無意中提醒了敬妃一句。
“說的也是,前天皇帝為了放風箏,才把她從皇宮里領(lǐng)出來的。他是不是很愛玩?你幫我做一只最漂亮的!
敬妃瞇了瞇眼,這一刻,她如同一條毒蛇一般,在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應(yīng)對。
說完,她低下頭,對著剛才想出這個辦法的侍女說道。
這宮里的女孩,長著一張精致的小臉。
她實在是想不起,長得有多漂亮。
為什么,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?
難不成是為了搶她的寵愛?
敬妃立刻提高了戒備。
從未接觸過的宮娥,總是讓人覺得很危險。
景妃把玩著手指,又問:“敢問公子尊姓大名?何時入宮?”
“我叫香梅,原本就住在這繡房里,婆子說我的手藝不錯,就讓我過來替敬妃縫制一件貼身的衣服。”
說到這里,敬妃想起那名侍女送來的帕子,很對她的胃口,便讓她留下了。
好像是她的人,敬妃松了口氣,還真懷疑,這是不是皇后安排的眼線。
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就是我的侍女了!
香梅千恩萬謝,裝作沒看到旁邊羨慕的目光,與敬妃并肩而立。
她走到敬妃身邊,也不傻,伸手在她的肩頭揉了揉,邊揉邊說:“皇后,這是我從宮中一個老太婆那里學會的,據(jù)說能讓人舒服,不知道您的手是不是受傷了?”
敬妃閉上雙眼,摸了摸她的手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她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。又不是別的侍女,一個個跟豬玀似的,一點小事都辦不成,還讓自己被人下了毒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