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給自己包扎傷勢的宋芷歌,一聽到有蛇信,當即站了起來,一把將還沒來得及給自己上藥的大夫給推到了一邊。
“一點皮外傷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大家都散了吧,別被這條毒蛇給咬了!”
說到這里,宋芷歌有些無可奈何的將目光投向了宋菀傾,然后對著眾人行了一個禮。
“各位,今天宋姑娘的所作所為,確實是我不對,所以,我也不好多說什么,但是,還請各位給我一個薄面,就此揭過吧!
“不管怎么說,我們都是一家人,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,被你們?nèi)绱酥肛煟年輕!”
不過眾人也都認為,宋芷歌實在是太善良了,若是宋芷歌真的把腦袋磕在了假山上,怕是會有很嚴重的后果!
“王妃,你不能這么好心,讓惡人逍遙法外!”
“他犯了錯,就該受罰!”
聞言,宋芷歌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,道:“我知道你們的想法,不過,宋姑娘一定是誤會了我,所以,她才會那么著急的將我推開。”
“我并沒有真的受什么傷,還請大家不要怪宋姑娘,這只是一樁微不足道的事情!”
宋芷歌也不想因為這事而耽誤宴會,也不想讓那條毒蛇忽然冒出來,當即對著眾人開口道:“今日之事,到此為止,以后不要再說了!
“畢竟宋姑娘還沒有嫁人,如果因此而耽誤了宋姑娘的婚事,我可擔待不起!”
說完,宋芷歌當即與巧云、蘇江雪、攝政王等人一起,將所有人都安頓好,等他們將那條蛇找出來后,再開始宴席。
“王爺,這條蛇的來歷,實在是太過詭異了,所以,您還是去看看吧!”
裴煊不知宋芷歌打的是什么主意,不過宋芷歌發(fā)話了,他也沒有多問,直接就和清柏一起,開始查探那條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裴煊一走,宋芷歌就擔心的對裴煊提醒道:“王爺,你可要多加注意,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在宴會上耍什么花招,王爺可要小心了!”
裴煊點了點頭,和清柏一起離開。
在蘇江雪和攝政王的協(xié)助下,即便是在宴會上出現(xiàn)了一條毒蛇,宋芷歌也沒有絲毫的輕視,輕而易舉的就將這些客人安排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。
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宋芷歌露出這樣的表情,不由得對宋芷歌多了幾分敬佩。
畢竟,宋芷歌雖然貴為公主,但畢竟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,她卻是將所有人都安排好了,可見宋芷歌的實力與智慧。
周圍的人都在夸贊宋芷歌,而宋菀傾則是一臉陰鷙的盯著她。
她知道,無論是那條毒蛇,還是宋芷歌之前刻意接近她,想要跟她說話,都是宋芷歌安排好的。
就是為了讓她在眾人面前丟臉!
可是宋菀傾卻沒有時間去管那些,她的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了一條蛇的畫面,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佛門的那一幕。
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了她的心頭,宋菀傾連一秒鐘都不愿意多呆,直接站了起來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只是還未等她邁出兩步,聽到消息的國公夫人,卻是一把將宋菀傾給拽了回來,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宋菀傾,一臉關切的詢問:“傾兒,娘聽說你在公主府出事了,特意來看你,你現(xiàn)在可好?”
宋菀傾的眉頭微微一挑。
如果不是國公的妻子來了,她還可以趁機溜出去。
但現(xiàn)在國公的妻子來了,她想要走,就更難了。
宋菀心中一片混亂,被國公這么一問,只好搖搖頭,對國公夫人道:“娘放心,我不會有事的!”
不過,國公夫人并沒有看出宋菀的意圖,她立刻拉著宋菀傾的胳膊,一臉的擔憂。
“母親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!”
“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!”
國公的目光落在宋芷歌身上。
“嘉和公主還真是目中無人,就算是國公爺?shù)呐畠,也不把她當回事!?br>
國公夫人覺得自己這一招很高明,成功的將宋芷歌給引了出來,然后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,對著宋芷歌使了個眼色。
“不管怎么說,傾兒都是你的親姐姐,就算你對傾兒有再多的不滿,但你為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,如此羞辱傾兒?”
“你就這么絕情,對傾兒都不放過!”
聞言,宋芷歌沒有說話,只是冷冷的望著那名國公府的女子。
她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人質(zhì),國公和夫人對她的態(tài)度或許不如對宋菀那般好,但畢竟欠了她一個人情。
也正因此,宋芷歌對宋菀傾,也是縱容了很多次。
可誰曾想,現(xiàn)在她可以把宋菀傾害死,國公卻要把這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。
還好,宋芷歌對此早有心理準備,國公的妻子又豈是那么容易對付的。
她只知道,當年那位對她一往情深的公爵夫人,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“國公夫人此言何意?”
“我剛才險些被宋姑娘推到了,你覺得我應該讓你欺負我嗎?”
國公夫人顯然也沒有料到,宋芷歌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,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“不行,我們蘇傾兒那么好的一個女人,又豈會干出這樣的事,定然是你見不得傾兒已經(jīng)正式當上了國公之女,便心懷怨恨,想要對她不利,敗壞她的清譽!”
聞言,宋芷歌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。
“你羨慕宋姑娘是府里的女兒?”
“國公,您是不是忘了,我好歹也是嘉和公主,你以為我會吃宋小姐的醋嗎?”
也就是說,哪怕她是國公之女,身份再尊貴,也不可能與她的身份相提并論。
否則的話,宋芷歌根本沒有任何的借口,去傷害宋菀傾。
國公夫人剛要往宋芷歌這邊推一把,裴煊便領著人趕了過來。
而在青柏的手上,則是抱著一個木箱。
裴煊站在宋芷歌面前,與國公府的妻子對峙。
她畢竟是個女人,就連國公的妻子,在裴煊面前都要矮上一截。
“攝政王,雖然您和宋芷歌走的很近,但您雖是攝政王,但我卻不能坐視您與您聯(lián)手,欺負我的蘇傾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