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喜兒急匆匆的走了過來,宋菀傾趕忙上前。
宋菀傾看了看四周,確定四周無人之后,這才問了一句:“她會不會同意給我娘過生日?”
小喜氣喘吁吁,卻又怕宋菀傾擔(dān)心,只能無奈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奴婢跟她說了之后,她猶豫了片刻,還是同意了,讓奴婢回去跟主子和主子說,她一定會給主子送禮物的!”
宋菀傾一聽小喜這么說,直接就樂了。
“不錯!這才是我想要的!”
“看她還怎么翻盤!”
宋菀傾轉(zhuǎn)過身,直接走向了內(nèi)院。
臨走前,還不忘記囑咐了一句,“這幾天,娘的生日,你可要好好擺一擺,到時(shí)候,要廣邀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!”
小喜用力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她不知道為什么,但心里還是有一種如釋重負(fù)的感覺。
國公府上下都在為國公的生辰做準(zhǔn)備。
至于公主府,則是一片安靜。
這一天,宋芷歌一直呆在自己的院落中,從未離開過。
她的腦海中,不斷的回蕩著小皇帝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,她都在仔細(xì)的思考著,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小皇帝看出了什么。
可現(xiàn)在,小皇帝卻再次對她不理不睬,這讓她一直提心吊膽,夜不能寐。
正愁眉苦臉的時(shí)候,巧云突然跟她說起了府里的事情。
“長公主,你有所不知,這次的壽辰,似乎比伯爵夫人的壽辰還要隆重!”
“整個京師,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,幾乎都接到了請柬,我倒要看看,那個宋菀傾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
至于宋菀傾的打算,宋芷歌并不在意。
宋菀傾雖然腦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念頭,可是她并沒有和宋菀傾走的太近,也沒有去聽宋菀傾的話,所以她并沒有被宋菀傾騙過。
但一想到國公的壽辰,宋芷歌便知道自己必須要給國公夫人送一件禮物,以表自己的誠意。
不過,她也沒有心情給國公的妻子選禮物,便開口道:“這一次的禮物,你自己去倉庫里找一份合適的就行。”
巧云一聽,心都揪了起來。
公主府里的這些,都是皇帝的賞賜,就算是王妃也不舍得用,現(xiàn)在居然被國公給占了!
但巧云卻不能違抗宋芷歌的吩咐,連忙跑到倉庫里,準(zhǔn)備給她準(zhǔn)備一份禮物。
這時(shí),裴煊也來了,看著宋芷歌一臉愁容,裴煊倒有些同情她了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,剛到京沒多久,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,莫非是有人讓你生氣了?”
聞言,宋芷歌抬起頭,便看到了緩步走向自己的裴玹。
這一刻,她心中有無數(shù)的想法,都不知道該如何和裴煊說。
宋芷歌將心中的想法壓下,對裴煊道:“沒什么,我的傷勢還在疼!”
裴煊聞言,也是走到宋芷歌身邊坐下,任由宋芷歌趴在自己的香肩上,手掌微微一暖,便是將手掌放在了宋芷歌的傷口上。
“這下可好受了?”
宋芷歌看著他小心翼翼,眼中滿是關(guān)切之色,心里暖洋洋的。
宋芷歌在和裴煊的相處中,也變得輕松了許多,她轉(zhuǎn)過身,直接投入到了裴萱的懷里。
“好多了!蓖跻χ。
裴煊見此,不禁打趣宋芷歌:“這才兩天不見,你就這么想我了?”
“不過,如果我不來,你為什么不來攝政王府?”
宋芷歌聞言,臉頰上也是有著一抹紅暈浮現(xiàn)出來,她將腦袋埋進(jìn)了裴煌的懷中,悶聲道:“我還沒嫁人呢,怎么可能會來攝政王那里看你?”
裴煊被她這么一說,頓時(shí)樂了,將她的借口給拆穿了。
“以前你可以因?yàn)殡y民而來攝政王那里與我商量,現(xiàn)在為什么不能去?”
“而且,你也說過,男人與女人之間,應(yīng)該是有些不合適吧?”
裴煊說著,伸出一根纖細(xì)的手指,將宋芷歌的下頜抬了起來,然后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等他離開后,宋芷歌才覺得好受了不少。
巧云看到這一幕,嚇了一跳:“王妃,你怎么這么高興?”
宋芷歌想起剛才裴萱對自己的所作所為,還有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,臉色一紅,“我怎么會高興,一定是你誤會了!
“郡主,你臉紅什么?”
“等等,你的唇也腫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聞言,宋芷歌羞得無地自容,轉(zhuǎn)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,而巧云卻沒有放棄,她敲了敲自己的門,問道:“小姐,你不要讓我出去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要不,我去找大夫吧!”
對于巧云的詢問,宋芷歌也是無可奈何。
……
五天后,便是國公府的生辰之日。
宋芷歌也是早早起床,做好了萬全的準(zhǔn)備,在這些受邀的客人中,她是第一個趕到的。
然而,晚來的客人們,卻是將宋芷歌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,仿佛宋芷歌就是這場壽宴的焦點(diǎn)。
宋菀傾遠(yuǎn)遠(yuǎn)的看著站在眾人之中,光芒萬丈的宋芷歌,她忽然間想起了當(dāng)日在城隍廟之中,看到的兩根燭火。
她對宋芷歌的恨意,就像是雜草一樣,瘋狂地生長著!
可是這一次,宋菀傾卻并沒有著急著去找宋芷歌的麻煩,而是將雙手藏在衣袖之中,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靈符。
如果這一次她可以順利的完成,未來,她必定可以力挽狂瀾!
此時(shí),裴煊也到了,他一到,就擋在了宋芷歌的面前,對著眾人道:“王妃受傷未愈,還請幾位小姐手下留情,莫要為難她!”
其他幾個女人也都是見過世面的,自然知道裴萱為什么會這么維護(hù)宋芷歌。
只是,他們的目光,都落在了宋芷歌身上,頗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。
宋芷歌被他這么一看,頓時(shí)有些不好意思,她急忙解釋道:“王爺,您這話從何說起,我的傷勢早已好了,哪有您說的那么脆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