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宋菀傾從房間里走了出來,所有人都對宋菀傾抱有一種期待。
嘉和公主走進(jìn)了那間屋子,那幾條蛇卻是一點(diǎn)動靜都沒有。
當(dāng)宋菀傾被這些毒蛇攻擊的那一刻,宋菀傾就被那些毒蛇給嚇住了,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么?
這時,青柏和那和尚一如往常一樣,前來向裴萱稟報。
在清白和和尚將毒蛇撲到宋菀傾身上的時候,立刻就有人開始猜測:“這么說,宋小姐才是被蛇襲擊的那個人,而不是嘉禾公主!”
“不是嘉和公主,而是宋小姐!”
“可是,到底是誰,讓她成為了一個不祥之人?”
話音落下,全場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雖然宋芷歌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王妃,并沒有什么實(shí)際的權(quán)力,但她畢竟是嘉和公主,是皇帝親自冊封的。
沒有皇族的血統(tǒng),但又有著皇族的高貴。
況且此次前來,她身負(fù)重要使命,代表圣上前來,為國家祈禱,如果被人刻意的污蔑,讓儀式中斷,這就是天大的罪過了!
可是,就在大家猜測,宋菀傾和陷害宋芷歌的事情,是不是和她脫不了干系的,云熙躍竟然會幫著宋菀傾。
“女神的地位何等的高貴,又是被天選之人,光憑一群蛇妖,就想要確定她的地位,實(shí)在是太可笑了!”
“王爺,這就是你的計劃?”
云熙躍不知從何而來,竟有膽子和裴煊對著干。
裴煊只是看了他一眼,就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勇氣,成了一個跳梁小丑。
然而,還沒等他說話,一旁的蘇青時卻是直接上前一步。
“那個時候,的確有傳聞?wù)f,你是個災(zāi)星,但那只是一些愚昧的下人和下人的猜測!
“就是那一次,我們將蛇族誤認(rèn)為是襲擊了你,所以,大家都認(rèn)為,你是一個災(zāi)星,你根本就沒有資格,代表著你,代表著你,守護(hù)著這個國家!
“嗯?一幫蛇妖都說你是兇人,怎么就不能說宋姑娘就不是仙女呢?”
“難不成,就算是現(xiàn)在,所有的罪證都已經(jīng)呈現(xiàn)在了你的眼前,可你卻偏信宋姑娘就是天之驕女,反而要誣陷你是災(zāi)星?”
云熙躍無言以對,欲言又止。
就在這時,裴煊突然出聲。
他望著那王先生,笑呵呵地說道:“王先生,您對我的辦法有什么看法?”
“那么,這就說明,你喜歡的宋姑娘,并不是一個災(zāi)星嗎?”
裴煊又一次將責(zé)任,丟到了王先生的身上。
王大人都說了,宋菀傾才是最合適的人選,可以取代宋芷歌,讓王大人吃不了兜著走!
王先生面色一沉,他本就是聽聞宋菀傾乃天之驕女,又急著要宋芷歌這自云晟國建國至今,僅存的一個外姓小郡主失蹤,便打算讓宋菀傾取代宋芷歌的位置,為國家祈福。
倒不是說他和宋菀傾的交情有多深,而是裴煊說的好像他是在為難嘉和公主一樣。
“王爺,我只是順應(yīng)民意,和宋姑娘并沒有什么親密的關(guān)系。
“王爺都用自己的方式,證實(shí)了宋姑娘不是這個位置上的最佳選擇,那么,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!”
裴煊聞言,轉(zhuǎn)身對眾人道:“大家也都聽清楚了,王先生對我的這個選擇,沒有任何意見!”
“這件事情,還得讓大家來作證,免得王先生告到本王的頭上,讓他無法作證!”
沒有人回答,王先生則是一臉的為難之色。
“如今,已證實(shí),你不是災(zāi)星,宋姑娘,也不是天上的仙女,那么便都散了罷。”
“一切照舊,本王會將這件事情,稟告皇上!”
王先生一秒鐘也不想在這里多呆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第一個離開的,是宋菀傾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這一切都是沖著云揚(yáng)來的,卻始終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。
也是如此,她要趕緊從裴煊手中逃脫,然后再返回,再仔細(xì)思量對策。
她可沒忘了,當(dāng)初要?dú)⑺诬聘璧膬词,就在裴煊的手中,她必須要想個法子,將其除掉!
云熙躍疑惑地望著宋芷歌,眼中滿是責(zé)怪。
宋芷歌看也不看蘇江雪一眼,直接拉著蘇江雪的胳膊,示意她早點(diǎn)回家,自己還有事情要和裴煊交代。
蘇江雪臨走前還不忘記拉著她的哥哥一起離開,順便諷刺了一下云熙躍。
“小將軍,你怎么還在這里等著,你那傾兒姐姐都不見了,還不快去哄她,你可別怪我不客氣!”
云熙躍自然是不肯咽下這口氣,但在看清蘇江雪旁邊的蘇青時,卻是一臉的不屑,轉(zhuǎn)身就朝著宋菀的方向跑了過去。
蘇青時還沒來得及轉(zhuǎn)身,裴煊就和宋芷歌一起往那間屋子里走了。
進(jìn)了禪室,宋芷歌先查看了一下她的情況,確認(rèn)她并無生命危險之后,便走了過來。
“王爺,小女子真是不知該怎么謝您了!”
“如果你不來的話。”
宋芷歌無法想象,如果今天裴煊不出現(xiàn),巧云很有可能會因?yàn)樗馈?br>
甚至,她都有可能無法幸免!
“你這孩子,哪里的話,都怪我來晚了,這些日子倒是苦了你!”裴煊一邊說著,一邊有些憐惜的看著宋芷歌。
他可以想象,當(dāng)宋芷歌被無數(shù)人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污蔑時,她是何等的無奈。
他很清楚,在宋芷歌身邊,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可以依賴的人,但他卻依舊讓宋芷歌一個人去承受這些事情。
一想起今天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,恐怕宋芷歌就要死在別人手中了,裴煊就有些心有余悸。
“王爺,此事與你無關(guān)!”
她很清楚,就連裴煊都站在她這邊,可他們還是會明里暗里的對付她,就算是裴煊在這里,他們也不一定會讓她好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