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也是!”
“可是,你剛才在我的房間里,見到的那枚令牌,卻不是我的人使用的,而是我自己隨意繪制的!
“沒想到,連一張面孔都能被人竊。
宋芷歌聞言,也終于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。
這枚令牌,和他麾下的所有人都不一樣,而且,這枚令牌,應(yīng)該也是他臨時(shí)拼湊出來的,應(yīng)該是遺失了。
也正因?yàn)槿绱,那人才會借著她遇刺的機(jī)會,嫁禍給裴煊!
這樣的話,裴煊的處境,會不會很糟糕?
攝政王府,可不是那么好混的,能在他的領(lǐng)地內(nèi),將這枚令牌偷走,足以說明他的實(shí)力!
看著宋芷歌愁眉苦臉的樣子,裴暄嘆息一聲,伸手在宋芷歌的額頭上點(diǎn)了一下。
“你這孩子,怎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?”
“放心吧,我既然知曉了事情的始末,自然會徹查到底,讓王爺放心!”
“只是,最近一段時(shí)間,你最好就呆在公主府,哪也別去!”
哪兒也別去?
宋芷歌忽然想到了宋菀傾給她的請柬,她正準(zhǔn)備和裴煊解釋,裴煊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。
這個時(shí)候,她已經(jīng)沒有心情再想著明天要和宋菀傾見面的事情了。
她腦海中,一直都在想著裴煊的那番話語。
她還是頭一次,不明白裴煊對她說的每一句話,都是真心實(shí)意的。
宋芷歌想來想去,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翌日。
宋芷歌一起床,就吩咐巧云給她梳妝,巧云還當(dāng)宋芷歌是不是把這件事給忘了,要攔著呢。
“我明白你想說的話。”
“但是,我已經(jīng)做出了選擇,你應(yīng)該知道,我不會因?yàn)檫@件事而改變主意!”
巧云聞言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并沒有阻攔的意思。
洗漱完畢,宋芷歌便與巧云一同前往約定的地點(diǎn)。
宋芷歌一開始沒有看到宋菀傾,卻看到了宋菀傾身邊的丫鬟肖曦。
在肖曦的指引下,兩人走進(jìn)了一片極為隱蔽的區(qū)域,此處人跡罕至,倒也無人注意到宋芷歌的不凡。
就在這時(shí),宋菀突然出現(xiàn)。
宋菀傾一看到宋芷歌,立刻就上前一步,十分的友好。
“你為何這么晚才來,難道你還不想見蘇傾兒?”
“傾兒答應(yīng)你,我今天要告訴你的,你會很高興的!”
宋芷歌見了宋菀傾,心中非但沒有高興,相反還帶著一絲嫌棄。
不過,宋芷歌想要知道宋菀傾到底想要做些什么,所以對于宋菀傾,她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,而是將宋菀傾的手臂,輕輕一推。
“你這次請我過來,不會只是想要跟我說說話的吧?”
“我想,我們不會再見面了!”
宋菀傾聽到這句話,也不惱,只是微微一笑。
“大姐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蘇傾兒對你很有好感,希望你能回國公府,我們可以和好!”
宋菀傾說完,又牽起了宋芷歌的手臂,將宋芷歌請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等宋芷歌坐下,宋菀傾便讓小喜將一個箱子遞了過來。
“妹妹,你趕緊拆開看看!
“傾兒與你之前有過一些誤解,所以,你被冊封為王妃,我還沒來得及向你道賀,現(xiàn)在,我將這份禮物送給你,還請你收下!”
宋芷歌看到汐兒手中拿著的,卻是沒有伸手去拿。
宋菀傾并沒有要跟她談?wù)碌囊馑,所以她也不會對宋菀傾客氣。
“我被冊封為王妃了?”
“我覺得,你應(yīng)該巴著我去死,而不是把我給殺了!
宋菀傾聞言,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。
她都給自己臉上掛著笑容了,可宋芷歌卻一點(diǎn)面子都不給,真是該死!
不過,考慮到自己要做的事,她也只能憋著,做了一個深呼吸,臉上掛著笑容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蘇傾兒都說了,你與傾兒之前的確有些誤會,現(xiàn)在我明白了!”
“雖然我們沒有血脈相連,但是我們的父親和母親卻是同一個人,這個世界上,還有誰能比我們更親?”
宋芷歌冷冷的盯著宋菀傾的表現(xiàn),絲毫沒有要將宋菀傾放在眼里的意思。
“更親密的關(guān)系?”
“什么叫親密?”
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(jì)我,甚至還險(xiǎn)些殺了我,如果這就是接近你的后果,我寧可與你形同陌路!”
說到這里,宋菀傾的臉色越發(fā)的難看了起來。
因?yàn)橐庾R到了這一點(diǎn),所以很多本該由她來說的話,都被宋芷歌給說了出來。
而宋芷歌,則是將所有的獎勵,所有的注意力,都放在了宋芷歌的頭上,而她,則是想盡了一切辦法,讓宋芷歌的名聲掃地,乃至是死亡。
但是,每一次,她都失敗了。
而且,她不止一次算計(jì)過宋芷歌,險(xiǎn)些把自己給搭進(jìn)去,更是讓她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!
宋菀傾雖然對宋芷歌恨之入骨,可是她的臉上,還是堆滿了笑容,因?yàn)樗哪康摹?br>
“妹妹,你真是錯怪我了!”
“以前傾兒的確對姐姐很羨慕,但那只是因?yàn)槲覐膩頉]有被人捧在手心里過!
“蘇傾兒有眼不識泰山,還望妹妹見諒!
說話間,宋菀傾已是親手將自己贈送給宋芷歌的禮物,交到了她的手中。
這一次,宋芷歌沒有再推辭,而是將宋菀傾遞過來的禮物給收了起來。
但是,她并沒有將其拆開,反而將其丟在了一邊。
宋芷歌幾次想要從宋菀傾的嘴里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卻始終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這讓她心中僅存的一絲耐心也被消磨殆盡。
“我還道你這次召我前來,是有要事相商!
“不過,既然你要和我言歸于好,那么,我就先走了,難民的安頓,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,我就先走了!”
宋芷歌說完,就準(zhǔn)備站起來,可是宋菀傾,卻是將她拉了回來。
“妹妹,你先別急,反正耽擱了,要不你陪我回府一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