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菀傾微微一愣。
她不知道云熙躍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她還是低下了頭,一言不發(fā)!
“罷了……”他嘆了一口氣。
云熙躍定了定神,看向宋菀傾,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。
“你能將這份地圖帶到這里,倒是讓我有些意外,不過如今這一切都是攝政王在打理,我們還是趕緊將手中的工作做完吧,免得被人抓住把柄!”
這就是真相,宋菀傾無法反駁。
她只好點頭,不再說話。
而宋芷歌則是滿心歡喜的返回了府中!
剛一進門,就看到國公的妻子坐在庭院里乘涼。
宋芷歌本打算裝作什么都沒有看見,直接從她身邊走過,可還沒等她靠近,國公的妻子就輕咳了一聲。
“嗯?連個招呼都不會?”
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動靜,宋芷歌只得苦笑道:“我這次趕的急,沒有在院落里見到你,日后我一定會小心的,但是這一次,我卻是有事要辦,必須要走一趟,你等會兒再談吧!”
宋芷歌假意說了這些,轉(zhuǎn)身就走,再也沒有回頭!
目送著秦宛如離開,國公夫人只覺得胸口一悶。
她身邊的丫鬟趕緊上前,想要安撫她。
“臭婆娘!”
緩過氣來,國公的手握成了拳:“果然是個賤人,和她母親一個德行!”
與此同時,宋芷歌也返回了自己的住處。
她將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所有東西都整理了一下!
再過幾天,他就會去裴煊為他修建的新府邸,他在府里得到的一切,都不能讓別人得到!
她冷笑一聲。
“先讓你得意兩日,等我離開了,你就會明白,什么是人生!”
短短幾天,裴煊就完成了這座府邸的建造!
因為要去看水庫的建設(shè),裴煊沒去國公府,只是讓手下的人送去了一份書信,交給了宋芷歌!
宋芷歌看完之后,立刻保證道。
“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,前些日子,我的行李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這就去郡主的府邸,還請諸位幫我搬一下!”
裴煊的人紛紛單膝跪地:“郡主不必擔(dān)心,我們是來幫助郡主的,還望郡主殿下吩咐!”
裴煊帶來的這些人,個個都是身強力壯之輩,前后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,便將宋芷歌所需要的一切都給搬走了!
國公的妻子也是一臉的焦急。
“我不能要,我也不能要,那也是你們府里的東西!
國公的妻子攔了好一會兒,也沒有攔住她。
宋芷歌在離開的時候,特意去拜訪了一下國公的妻子。
“我這就去,祝國公太太以后財源廣進!”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國公夫人見宋芷歌離開,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一旁的丫鬟連忙將她扶了起來,帶到了自己的屋子里。
裴煊的人將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盒子抬到大街上,街道上,早有不少的車隊在等著他們!
這樣的動靜,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聽說你要搬家了?”
“為什么要搬走?他以前不是在府里么?”
“你有自己的宅子,當(dāng)然要搬走,據(jù)說那宅子是王爺親自下令修建的,面積是王府的兩倍還多!”
“府里這么大,那郡主府豈不是更大?”
數(shù)不清的人議論紛紛,連帶著國公府的臉面也丟盡了!
屋內(nèi)!
宋菀傾一邊安慰著國公府的主母,一邊開口說道。
“這個臭娘們。”
國公的妻子卻是看不下去了。
“說走就走,過兩天就走,擺明了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,我們是怎么對待她的。怎么會有這么丟臉的事?”
宋菀傾眼底劃過一抹冷意。
先前她還想著趁宋芷歌的手討點好處,但現(xiàn)在的情況來看,待得宋芷歌返回郡主府邸,她想要從這女子的手中討得好處,恐怕就有些困難了。
宋菀傾嘆了一聲,只好又去安慰國公。
“這位小姐,您這是何苦呢,安華郡主想要做什么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還不是從小在咱們家養(yǎng)大的?再說了,這件事鬧得這么大,又不是咱們家的臉,別人都看見了,那可就是她的臉了!”
國公的妻子一臉的委屈。
“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方才她抱著幾個箱子離開的時候,還挺開心的,幾乎把我們府里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!”
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寶貝,國公就氣不打一處來!
“我的天哪,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,怎么能讓這個賤|人拿走?”
“不行,我一定要和攝政王好好談一談,這是我們家族的產(chǎn)業(yè),她為什么要拿走?”
國公夫人一邊說,一邊艱難地從地上爬起。
“少奶奶消消氣!”
宋菀傾立刻上前,將她護在了身后。
“我當(dāng)然明白你心里有多生氣,但事已至此,我們也只能在這兒等著了,若是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見了王爺,不但拿不到東西,還會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!”
國公的母親是個不講道理的人,宋菀傾卻是個講道理的人!
她在國公府夫人的后背上輕輕一拍。
“我們該怎么過就怎么過,再說了,謠言總有一天會平息的,到時候,我們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!”
宋菀傾說的很有道理。
國公夫人見宋菀傾不停的勸說,這才重新坐回了榻上。
“沒錯,現(xiàn)在外界的這些人,就是在嘲笑我們,也沒有辦法。咱們是國公府,有國公爺在,沒人敢嘲笑咱們!
再一次想起宋芷歌拿走的那幾個盒子,這位國公府的老太君再次啐了一口。
“真是個狐貍精,和她的母妃一樣,早知道這樣,我就該一開始就殺了她!”
宋菀傾聽聞此言,微微一怔。
“娘親?”她不自覺的問了一句,“那宋芷歌的生母,你也認(rèn)識?”
宋芷歌的生母,宋菀傾根本就不認(rèn)識,也從未聽旁人說起過!
可是現(xiàn)在,宋菀傾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!
“母親是誰?”
國公夫人知道自己失言,忙把這個問題給轉(zhuǎn)了回來!
“我的意思是,這個女子心狠手辣,什么都沒留給我們,咱們府里對她照顧有加,怎么可能連一絲感情都沒有?”
見國公夫人欲言又止,宋菀傾更加確信,這位國公的妻子身上一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,只是她一時想不明白罷了!
宋菀傾還想說些什么,可是見他不肯多說,也就不再多說了。
一個小時后,宋芷歌回來了,她帶來了一大堆的東西!
望著那寬闊而又敞亮的門口,宋芷歌忍不住撲哧一聲,嬌軀輕顫。
“好大的府邸,比起我以前住的那座府邸,不知道好了多少倍。”
一旁的侍女也是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