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!”胡秋說道。
“那也不行,我是不可能讓你回去的,不化骨見過我們,萬一它脫困怎么辦?”我堅決的搖了搖頭,第1次否決了胡秋的意見。
胡秋卻卻笑的更甜了,兩只漂亮的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,手指輕輕的摩擦著我的手背,這才抬頭看一下了面前的張?zhí)靻ⅲχf道:
“放心吧,就算他真脫困了,我也沒有事兒,天祖會保護我的。”
“他保護你?”我不信的看向了張?zhí)靻,仿佛聽見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。
“當然,你該不會以為天祖他老人家打不過不化骨吧?”胡秋夸張的說道。
她明顯的是在用話語激怒張?zhí)靻ⅰ?br>
果不其然,張?zhí)靻⒙犚娺@話之后,眼神瞬間就變的慍怒起來,眼神如同是刀子一樣,落在了胡秋的身上。
“丫頭,你是誰?”
胡秋連忙對著張?zhí)靻⑽⑽⒕狭藗躬,語氣坦然的說道:“見過天祖,我叫胡秋,是張九陽的未婚妻,自然要按照九陽的稱呼您一聲天祖!
“哦?”
張?zhí)靻⑽⑽⒁汇,上下打量了胡秋一眼,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,“原來是這樣,你叫我一聲天祖,倒也合情合理!”
“ 既然如此,孫媳有個請求,就讓我替九陽同您前往吧!那不化骨所在之地就在江城,從這里出發(fā),要不到兩天就能夠到達到!
“小秋,我說過不允許你去!蔽逸p輕的拽了一把胡秋,臉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“九陽,我知道你擔(dān)心我,可是你別忘了你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,趕緊去帝都,孰輕孰重你應(yīng)該比我清楚!焙锬托牡恼f道。
說完這話,不等我開口,便又再次對著張?zhí)靻⒄f道:“天祖,京師之地,正有人欺負你們張家的后人,這可是丟張家臉面的事情,讓張九陽回去教訓(xùn)教訓(xùn)那些人,不過分吧?”
“哦?”
張?zhí)靻⒌哪樕腿灰蛔,“張家一門一脈單傳,我可不記得我們張家還有其他的后人!
“我說的后人,是九陽的血親,他的母親,也是您這具身體的夫人,請問這算得上是你們家族的后人嗎?”
張?zhí)靻⒙勓钥戳宋乙谎郏p輕的點了點頭,“若真是你的母親,的確算是我們張家的后人,你這丫頭說話沒有毛病,我很欣賞,既然如此,你這丫頭就代替他陪我走一趟吧!”
“那太好了,到時候還請?zhí)熳姹Wo我的周全!”胡秋連忙再次行了個禮。
“先不要急著謝,我可是有條件的!”
話音未落,張?zhí)靻s陡然出手,在我們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(yīng)的時候,他的手指猛的落在了胡秋的腦門上,然后他指尖就那么輕輕一劃。
胡秋眉心頓時出現(xiàn)了一道細微口子,一滴鮮紅的血液也隨之被抓了出來。
而胡秋頓時發(fā)出了一聲痛苦的呻-吟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我大吼一聲,一手拉回胡秋,一手向著張?zhí)靻⒌纳眢w狠狠的拍了過去,別被他輕而易舉的一揮手化解,接著便冷聲喝道:
“你若再敢出手,我現(xiàn)在就讓她魂飛魄散!”
“你…”
我臉上頓時青筋暴露,卻又不得不停了下來,因為我知道他沒有說假話,而且這老東西絕對是說到做到的,胡秋被他取走了一滴命血,生死是已經(jīng)操縱在了他的手中。
胡秋身體頓時虛弱的一晃,我連忙伸手摟住了他。
“小秋,你怎么這么傻?”我責(zé)備的看著她,可是心中卻如同被刀劃了一樣的難受。
胡秋的臉色有些蒼白,她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“你不用自責(zé),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!”
我眼睛一紅,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。
胡秋接著說道:“九陽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可我要說的是,我不僅要帶天祖去找到不化骨,我還要盡一切力量的幫助他,幫助他奪舍不化骨,因為他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!”
胡秋的聲音很大,張?zhí)靻⑼瑯勇牭们宄苁菒芤獾狞c了點頭,顯然很滿意胡秋的話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胡秋卻突然看向了小啞巴,嘴唇輕輕的動了幾下,這才從我的懷中脫離出來。
“走吧,天祖,我們這就出發(fā)!”
說完這話,胡秋沒有任何的遲疑,毅然決然地轉(zhuǎn)過身子,朝著山下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