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雖這樣說,但我還是走到桌子邊端了一杯茶水淺淺的抿了一口,入口芬芳,感覺很舒服。
胖子輕輕的嘆了口氣,“睡不著。”
“咋了?”我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總有種不好的感覺!”胖子道。
“想這么多干什么?我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冰來將擋,水來土屯,總會有辦法的!”我安慰道。
胖子點了點頭,“那倒也是!”
“對了,那小鬼你準備怎么辦?要不要把它交給那什么泰山王?”胖子問道。
“你覺得呢?”我看像胖子。
“我也不知道,總覺得這貨有些不靠譜!
“既然不靠譜,那就不給他,我原本也沒準備給他!蔽艺f道。
“為什么?”胖子有些不解的看著我。
“很簡單的道理,這小鬼是李娟和林建的兒子,我要是真的把它交給了泰山王,就等于是徹底的得罪了李娟他們,這有些得不償失,最起碼現(xiàn)階段沒搞清楚這里面的門道之前,我能這樣做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你爺爺?shù)那闆r嗎?”
“我是想知道我爺爺?shù)那闆r,但這個泰山王說的話,你能保證都是真的嗎?咱們又和他沒什么交情。”我說道。
“ 的確,我也有這方面的顧慮,只是剛才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!迸肿有Φ。
“有啥不能說的,而且這還不是最關(guān)鍵的,你知道最可疑的地方是什么嗎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是泰山王本身的問題,我很好奇,作為十殿閻羅之一,一般這樣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會親自出面,不是都會交給下面的陰差去做嗎?再不濟還有十大陰帥呢,隨便拍一個出來,哪一個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?”
胖子點了點頭,“陰間的事我不懂,可你這么一說,的確是這么回事!
我抿了一口茶水,接著說道:“所以呀最主要的疑點,是他這個地府大神,為什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陽間?這本身就很不尋常。為什么他不親手去抓這個血瞳小鬼,從他第1次說這個事兒開始到現(xiàn)在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,就算是那小鬼會鉆鏡子,也不可能從他的手上逃走,這不明擺著有問題嗎?”
胖子何其聰明,一聽這話頓時恍然大悟,“他不動手,肯定是有所顧忌,你是說他要找人背鍋?”
我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,“雖然我敢肯定,但8成是這樣的!”
“所以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是,他要我背這個鍋,是背誰的鍋?到底是什么人,他不敢親自動手!蔽铱偨Y(jié)道。
胖子的眼睛不由得瞇成了一條縫,“你是說落花洞神?”
“除了他還能有誰?”
胖子沉默了。
我也跟著沉默了。
話說到這里,基本上已經(jīng)透測了。
這背后到底代表著什么?又醞釀著什么我們不知道,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,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。
既然不是好事,我不想過早的攪進去,冤大頭的事兒我不能干。
我和胖子就此聊了大概一個多小時,眼看著到了下半夜,的的確確是有些扛不住了,于是紛紛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。
第2天,天剛剛亮,鋪子里面就迎來了這一位客人。
我是被咚咚咚的敲門聲給驚醒的,還以為是林建他們來了,趕忙穿了衣服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。
抬頭的一瞬間,我瞬間就愣住了。
玻璃門外的陽光下,胡秋正站在那里,微笑的看著我,陽光照在她的臉上,有一種不一樣的美。
我頓時驚喜莫名,“小秋,你怎么來了?”
說話間我連忙打開了大門,把胡秋讓了進來。
“你那邊的事情,都已經(jīng)辦好了嗎?”我問道。
胡秋甜甜的一笑,目光如水的看向我,走上前為我整了整衣領(lǐng),又撥了撥我有些凌亂的頭發(fā)
“這才幾天不見,就邋遢成這樣了!”
胡秋看似不經(jīng)意的動作,對我來說卻充滿了感動,像是一股暖流流淌進我的心里。
我頓時尷尬的撓了撓頭,“這兩天的事兒有點兒多,的確沒怎么休息!”
“是嗎,那我倒要洗耳恭聽了?”胡秋說著,竟然主動挽著我的胳膊往里面走。
這時候胖子也從里面走了出來,看到胡秋之后,也不由得喜出望外。
“呦,看這是誰來了?”胖子連忙上前打起招呼。
“胖子,我餓了,想吃對面街上的包子!”胡秋笑著說道。
“嘿嘿,想吃包子是假,想某些人是真的吧?”
胖子一邊嘿嘿的賤笑,一邊對著我姐妹弄眼。
“你們先聊,我去買點早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