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老太太的微微的我以為的做的眉頭似乎有一絲疑惑。
而山神則緊緊的盯著黑色的大鼎,目光中竟然帶著淡淡的緊張。
這一下,我更加確定山神有些不太對(duì)勁了。
我深吸口氣,心中卻并未感到多少緊張,因?yàn)槲覜]有從聲音中感受到惡意。
目光在空曠的時(shí)候掃過,我對(duì)著黑暗中拱了拱手。
“不知是哪位?可否出來一見?”
短暫的沉默之后,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腦海中響起。
“小家伙,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?”
這聲音很好聽,充滿了磁性和魔力,仿佛能洞穿人的靈魂。
我腦袋微微一沉,感覺有些熟悉,忍不住的問道!拔覀冋J(rèn)識(shí)嗎?”
聲音又一次響起,“我見過你,你也見過我,千年一夢(mèng),一日輪回,你,想起來了嗎?”
“你,你,你……你是鳳鳥?”我一下愣在了原地,聲音激動(dòng)的微微的顫抖起來。
他沒有再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,隨后一聲悠悠的嘆息。
“哎!三千多年了,萬物會(huì)變但天地永存,天還是那片天,地也還是這方地,而人卻不知幾世輪回,也是時(shí)候放下心中的執(zhí)念了!”
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歲月的滄桑,充滿了無奈,讓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蒼涼之感。
“到底什么執(zhí)念?”我問道。
“天道茫茫,萬物皆有其命,生死輪回,三千六百載乃一方大輪,亦如野火燎原,春風(fēng)又生,哪怕是吾鳳鳥一族能泣血涅槃,也終究無法跳脫天道輪回,吾苦守三千余載,也終究無法跳脫其外。”
我低著頭陷入了沉默之中,鳳鳥的話我雖然能夠聽得懂,但唯獨(dú)有一句我不太明白。
“鳳鳥前輩,三千六百年乃一方大輪,我有些搞不清楚這句話的意思!蔽胰滩蛔〉奶撔拈_口求教。
我話音剛落,身后就響起了山神那有些急促的聲音:“小子,還愣著干什么?”
這一次我沒有再理他,因?yàn)榫退闶莻(gè)傻子,也看出來這老東西肯定有所圖謀。
目前的情況對(duì)我來說充滿了奇妙,突然出現(xiàn)鳳鳥的聲音,讓我一下子就亂了方寸,腦海中所有的思緒也跟著被打亂了。
從我第1次知道,我的身體里流淌著鳳鳥一族的血脈開始,我就再也不可能和鳳鳥一族徹底的撇開關(guān)系。
祭壇下的千年一夢(mèng)!
身體內(nèi)的灼熱之血!
還有……
王座前的不屈之魂!
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中發(fā)生的事情,但這一切就如同是烙印一樣,深深的烙印入我的靈魂,融入到我的血脈之中。
我,既是張家的后人,也是鳳鳥一族的后人!
這一點(diǎn)無法改變。
我也不準(zhǔn)備去改變。
雖然我這是在那畫面中見到過鳳鳥的身影,可是和山神相比,我卻義無反顧的相信他。
“人類,你以后就會(huì)懂的!”鳳鳥悠悠的說道。
“你真的無法涅槃了嗎?”我沉重的問道。
“張家小子,還不趕緊動(dòng)手,只要你掀開大鼎,我馬上就告訴你想要知道的一切,我可以以天道起誓!
山神的身影已經(jīng)從焦急變得有些焦躁了。
我扭頭看了他一眼,終于不再掩飾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“你能不能安靜點(diǎn)?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?你到底在掩飾什么?”
山神的臉色頓時(shí)微微一變,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惱怒之色。
我的心臟不由得微微一緊。
可緊跟著馬老太太那充滿警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