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哦了一聲,“原來我的這位未婚妻叫做胡秋!”
旁邊的人一聽我一口一個未婚妻,不由得都撇了撇嘴,娘娘腔更是捏著他的蘭花指有些不忿的道:
“你真臉皮夠厚,都八字沒一撇的事,你也好意思說!”
我拿眼睛撇了他一眼,“你貴姓?”
“哼,沒禮貌!”娘娘腔顯然沒怎么回答我。
不過這位胡家二小姐卻替她開口了,“他姓郝,叫郝思南!”
我點頭,“既然不是胡家人,就請一邊看著吧,學(xué)學(xué)人家?guī)孜幻琅皇亲约旱氖,別亂摻和,人家這才叫大家閨秀!蔽铱粗赃叺膸讉女孩對他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。
這些女孩礙于面子,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“啥,好思男,原來是想男人了,怪不得性格不男不女呢!”旁邊的胖子忍不住的開口調(diào)侃了起來,我和虎子都忍不住了咧嘴一笑。
“說什么呢?臭不要臉的!”郝思南瞬間就惱了,用蘭花指指著胖子,“老娘可是純爺們!”
胖子慌忙的向后退了一步,渾身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,“哦哦,看出來了,是挺爺們的!”
郝思南哼了一聲,還想開口和胖子兩個較量一下,我開口打斷了他,對著胡家二小姐問道。
“你呢?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胡冬!”她很自然的回答道。
我下意識的問道,“你們家的兄妹該不會是以春夏秋冬來叫名兒吧?”
我本來不就是隨意的調(diào)侃一句,沒想到對方竟然點了點頭,“是,名字是爺爺起的,就是春夏秋冬!
我頓時感到無語,這老爺子還真是率性而為。
“不過我嫌名字不好聽,就把自己名字改了,叫胡雪!”她接著道。
“那還好,比胡冬好聽,像個女孩子!”我點頭,隨后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說吧,找我有什么事兒?”我開門見山的問道。
胡雪倒也沒拐彎抹角,“自然是為了我姐的事兒?”
我毫不意外,并隨手從虎子剛剛買的早餐中拿出一個小籠包塞進嘴巴里面,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:
“然后呢?”
“沒什么然后,其實我就是想過來看看我爺爺給我姐許配的男人,到底是何方神圣??”
“味道不錯!蔽疫屏诉谱。
“人已經(jīng)看到了,沒嚇到你吧?”
“談不上,不過就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的確配不上我姐。”
我還沒開口,虎子就不干了,“哼,簡直笑話,胡家了不起嗎?當(dāng)年你們胡家崛起,還不是少爺他爺爺指點江山,否則你們胡家也沒有今天,真要說般配,你們胡家大小姐還不一定配得上少爺呢!”
胡雪的臉色微微一變,卻連忙狡辯!昂f八道,我怎么不知道這種事?”
“你不知道不會問你爺爺?他總會記得吧?”虎子冷笑,臉色已經(jīng)有些不善起來。
我連忙擺了擺手打斷了虎子,而后繼續(xù)看著胡雪,“所以,你是來給我一個下馬威,讓我知難而退?”
“那倒也不是,我姐這個人性格淡然,沒我這么俗氣,她要找什么樣的男人她自己會決定,我管不著。也不會管!焙┬χ馈
她這話倒是讓我有些詫異起來,本來就這一樁婚事而言,我以為胡家人肯定是萬眾一心反對我這個最底層的市民,就如同胡九表現(xiàn)的那樣。
雖然胡九不曾明說,但是我已經(jīng)能看的出來,他處處針對我,顯然并不承認(rèn)我這個未來姑爺。
“你這話我就有些不明白了?雖然你不反對,可你也不該是單純的過來看看我吧?”我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