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沉吟,“既然供香沒問題,說明跟咱們沒關系,繼續(xù)吧!”
虎子點頭,然后扭頭看向李東海,“讓你繼續(xù),聾了嗎?!”
李東海咬了咬牙,只能繼續(xù)卯足了力氣,使勁兒的推動著刨子。
可是沒幾下,他就開始臉色通紅氣喘吁吁起來,低頭看著巨大的陰沉木,李東海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絕望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虎子冷哼一聲,繼續(xù)罵著。
李東海頓時氣的牙根癢癢,可也無可奈何。
“像你這種廢物,就應該好好讓你吃吃苦,體驗一下老百姓的不容易!
說著,他轉身走到旁邊的休息室里,搬了幾把椅子出來,往李東海面前一放。
我也沒客氣,干脆直接坐了下來。
李東海的眼睛都快綠了,可是胡九這尊大神他也不敢得罪,只能咬著牙繼續(xù)干活。
胖子一邊看著李東海,暗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:“陽子,牛逼呀!兵不血刃!
我冷笑沒有說話,他敢動手折磨虎子,,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?
想要把這塊陰沉木加工到我的要求,他李東海就別想著休息和睡覺了。
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,李東海的力氣體能都不行,根本就堅持不下來,沒多久便癱倒如泥,說是干不動了。
我也沒跟他廢話,直接就找了胡九。
“李東海,你要是不賣力,你們李家就別想進省城!”音響中傳來胡九憤怒的的聲音。
我對于他們之間的勾當不感興趣,我只想看李東海活活受罪。
果然,在李家發(fā)展的問題上,李文風很看重胡家的關系,為了登上胡家這條大船,根本就和胡九站在同一條戰(zhàn)線。
不得不說,李文風的心夠狠,對別人狠,對自己兒子也夠狠。
在這位大少爺和自家老子的雙重監(jiān)督之下,李東海也只能是強咬著牙苦苦撐著。
一個小時下來之后,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,整個人氣喘如牛,捂著胸口喘的跟風車一樣,肺部的疼痛讓他臉色煞白,整個人已經(jīng)有了脫力的跡象。
不僅如此,李東海的手掌中,也磨出了兩個大水泡。
面對李東海的慘樣,我們幾個卻沒有絲毫的同情,和他以前做的惡比起來,這啥也算不上。
虎子為了打發(fā)時間,從休息室中拿了茶葉和撲克,我們仨就在李東海的面前一邊喝茶,一邊斗起了地主。
李東海一旦要偷懶,虎子就拿起一根木棍在陰沉木上敲的咣咣作響,活活的把李東海逼的生不如死。
幾個時辰下來,李東海整個人都虛脫了,頭發(fā)濕漉漉的貼在腦袋上,手中水泡也破了,不斷的向外流著血水,整個已經(jīng)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他已經(jīng)不止一次的求我了,求我放過他,可我卻鐵了心的不搭理他。
天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細雨,雨點落在頭頂?shù)牟Aя讽斏,簌簌作響,我們就這樣在天穹之下喝茶打牌監(jiān)工,別有一番滋味。
我們越是愜意,李東海就越絕望,可現(xiàn)在的他,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。
一個下午下來,陰沉木只是被李東海刨平了一小部分,距離我的要求,還差得遠。
這時候,外面喊起了吃飯,我們只能停了下來,李東海死狗癱軟在木頭上。
阿刀第一個沖進來,看到自家少爺?shù)膽K樣,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。
可他也沒說話,扶著脫力的李東海吃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