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張紙符根本就是一個幌子,趙九州肯定能看的出來,這下我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“趙先生怎么說?”李文風(fēng)神色微微一動,連忙問道。
我看的出來,李文風(fēng)很信任趙九洲。
李東海冷哼一聲,目光憤怒的看向我,“趙先生說,這符是假的!
隨即他看向我,憤怒的道:“張九陽你敢騙我們!
李文風(fēng)的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,眼神一轉(zhuǎn)落在我的身上,“大侄子,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!”
李文風(fēng)這話一出口,旁邊的幾個手下,全都眼神不善的看了過來。
胖子輕輕的碰了我一下,我知道他是在問我要不要來一下,我猶豫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。
因為現(xiàn)在我的注意力已經(jīng)不在這個上面了,我關(guān)心的是,李四狗已經(jīng)變成了旱骨樁,這才是重點!
李文雷領(lǐng)口的味道和李三身上的一模一樣,這已經(jīng)足夠說明問題了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李文風(fēng)身上的狀況,也一定跟李四狗有關(guān)。
而接下來,不管是李文風(fēng)還是李東海,都逃不過相同的命運,旱骨樁擇親而噬,可不是說著玩的。
只是,李四狗的肯定發(fā)生了超乎尋常的變化,要不然李文雷也不會這個樣子,這才是我最鬧心的,
想到這里,我目光坦然地看著李文風(fēng)。
“李總,符是我張家的,他趙九洲如何斷定就是假的?我說他是真的,就是真的!”我反問。
“你還敢狡辯,趙先生什么人,還看不出你的把戲?”李東海冷笑的看著我說道。
“你這樣說我也沒辦法,既然不相信我,你們還是請趙九州來吧!蔽遗ゎ^看向胖子,“胖子,咱們走!
說著,我對著胖子揮了揮手就帶頭往外走,胖子哼了一聲跟在我的身后。
我剛剛走了幾步,旁邊的人呼啦一聲圍了上來,堵住了我們的道路。
“李叔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我扭頭看向李文風(fēng)。
李文風(fēng)的臉色不是很好看,他目光看著自家兄弟的遺體,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
“大侄子,你還沒告訴我,我家老三是怎么死的,就這么走了?”李文風(fēng)語氣平靜,聽不出喜怒哀樂。
“抱歉,我看不出來,你還是問問你們的趙先生吧,畢竟他什么都知道!蔽依湫。
李文風(fēng)頓時眉頭一皺,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。
畢竟,之前趙九洲也沒有看出來李文雷的死因,我說自己看不出,也就沒什么奇怪的。
李文雷身上的任何細節(jié),都不能說。
“張九陽,你特么竟敢跟我橫,我看你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,你們幾個,給我把他抓起來!崩顤|海下了命令。
頓時,兩個人嘿嘿冷笑的就走了上來,其中一個摩拳擦掌的就向著我抓了過來。
“小子,活膩了是吧!”他獰笑著。
“滾開!”
我一揮手,獅子印毫不客氣的拍了出去。
這人慘叫一聲飛出,重重的撞在了墻壁上,然后如同死狗一樣落在地上。
另外的人直接懵了,我這一巴掌,直接將他們給鎮(zhèn)住了。
“讓開!”我冷冷的喝道。
幾人齊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,眼神驚恐的看著我。
說真的,對于他們這些普通人,只要我下死手,五六個一起上我根本不放在眼中。
車庫里,一下子陷入了安靜。
而我,要的就是震懾,不僅僅是他們,就連李文風(fēng)也是一樣。
只有自己夠強大,才有跟對方平等對話的資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