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兩人都一臉好奇的看著我,我微微一笑,“這說明咱們運氣好。”
“你就別賣關(guān)子了。”龍不悔急不可耐的道。
我點了點頭,看著兩人反問道:“你們剛才也看見了,覺得這銅牛怎么樣?”
“很威風(fēng),這么大的銅牛我還是第一次見!饼埶幷f道,
“的確罕見,可我說的不是這個,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銅牛身上異常的地方?”我再次問道。
這次是龍不悔開口說道:“很兇,眼睛還是紅色的!
我贊賞的看了龍不悔一眼,夸贊的說道,“沒錯,牛性隨善,可眼紅者卻好斗嗜血,這跟兇獸無異,甚至比獅子老虎還要可怕,這種銅牛往往未出世之前必然要先見血。”
姐妹兩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。
“你就是憑這個推斷出來的嗎?”龍不悔繼續(xù)問道。
“自然不止這些,還要結(jié)合八卦方位,才能推算出來,我剛才也是靈機一動,至于詳細(xì)的說了,你也不明白!
我沒有打算跟龍不悔過多的解釋,她撇了撇嘴,似乎還想再多問兩句,這時候工廠外面忽然跑進(jìn)來一個人,看到倒地的銅牛之后,頓時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。
“老板回來了,我們?nèi)タ纯!?br>
我們仨打開休息室的房門走了出去, 一直走到老板面前,這才停了下來,然而老板就好像是沒看見我們一樣,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銅牛,眼神中透露著一抹絕望。
老板看上去是一個很樸素的中年人,年紀(jì)不大,寸頭,漆黑的頭發(fā)中夾雜著許多白發(fā),手掌寬大,布滿了老繭,一看就是個靠手藝吃飯匠人。
這種人不可能是大富大貴的有錢人,難怪讓他這么絕望,這么大的一頭銅牛,造價估計最少幾十萬,如今買家不要了,就完全砸在他的手里面了。
更何況還砸傷了一個工人,這無疑讓他是雪上加霜。
我看著牛角深深扎進(jìn)地面的銅牛,走到他身邊開口問道:
“老板,這頭銅牛是你做的嗎?”
老板呆滯的點了點頭,卻沒心情說話。
“還能修復(fù)嗎?”我又問道。
老板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能修復(fù)又能怎么樣?買家已經(jīng)不要了!”
“我都看到了,我就問你還能不能修復(fù)?如果能修好的話,這頭牛我們要了!
“你要?”老板猛地抬起頭,疑惑的看著我。
不僅僅是他,龍水瑤和龍不悔也向我投來了詫異的目光。
我微微一笑,“對,我們要了!蔽抑钢埶幷f道,“介紹一下,這位是龍總,九龍城的石獅子就是你雕的吧?”
老板一聽龍水瑤的名頭,連忙站了起來跟龍水瑤打招呼,“龍總你好,不好意思,我沒見過您本人!
“老板不用客氣,這次又得麻煩你了!
老板連說不敢,小聲問道,“您真的要這個銅牛?”
龍水瑤微微一笑,“九少爺說要,那就不會錯,你們兩個商量就行。”
老板的眼睛里頓時涌出一抹絕處逢生的激動,伸出皺巴巴的大手和我握了握。
“九少爺您好,我叫李騰龍。”
“李老板,你開個價吧!蔽艺f道。
“可,可,這東西見了血,不吉利,你們真的確定嗎!
李騰龍是個實在人,并沒有開口就叫價錢,這讓我對他的印象再次好了很多。
“確定,你說吧,多少錢?”我笑著說道。
老板深吸口氣,從地上站起來,想了下這才謹(jǐn)慎的說道,“這銅牛用的都是真黃銅,一共五千斤,加上請人做模具十萬,工人工資,成本價不到三十萬,九少爺,您就給個成本價怎么樣?二十五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