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夫人揉了揉額頭,“是個難纏的主!
“心思縝密,能言善辯,我與靜姝都沒討著好!
徐大人和徐太岳,隔空望向姜瑤。
姜瑤正低頭和顧長宴說話,顧長宴不知說了什么,逗得姜瑤一笑,笑容恬淡清雅。
兩人有些懷疑徐夫人的話。
瞧著挺單純和善的一個小姑娘,不像啊?
徐靜姝撅嘴,“爹,哥哥,你們可別被她的外表騙了!
“看著純真無害,實際上又狠又毒,娘損失了一個鐲子,還被她訛了一百兩!
“她還害的賀叔叔被貶官,能是什么好人?”
徐夫人點頭,“之前的辦法怕是行不通了!
按他們路上商量好的,沒想著這么快與姜瑤二人撕破臉。
徐夫人也只是想軟硬兼施,先給姜瑤一個下馬威,再去安慰,能更好掌控姜瑤。
最好是先獲得姜瑤和顧長宴的信任,再找出二人的破綻。
最后找準(zhǔn)時機(jī),一擊必殺,讓二人一蹶不振,絕了翻身的可能。
計劃的挺好。
第一步就翻車了。
軟硬兼施,掌控姜瑤?
差點沒被姜瑤掌控。
母女二人都被姜瑤牽著鼻子走,狠狠落了一回面子。
現(xiàn)在兩人心情都還沒恢復(fù)過來呢。
徐大人沉吟片刻,“既然你那邊已經(jīng)失敗了,他們也并非蠢笨之人,想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所警惕!
“我再示好也沒用了!
“而且他們身邊,還有南宮家的人,沒準(zhǔn)先前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們與賀家的關(guān)系,早有防備!
徐大人細(xì)想顧長宴剛才的反應(yīng),覺得這個可能很大。
徐夫人一驚,“南宮家的人?”
“那個南宮家?南宮家的人怎么會在這?”
徐大人沖著南宮尋的方向示意了下,“南宮尋,南宮家嫡出的二少爺。聽說是來同那位姜淑人做生意的,這幾日一直住在顧家,與她們夫妻很是親厚!
這些都是從顧長明那問來的消息。
徐夫人皺眉,“真是小瞧她們了!
“鐘姐姐她們信里怎么也沒說?”
賀夫人姓鐘。
徐夫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。
要不是賀夫人的錯誤信息,她們能被誤導(dǎo)嗎?
“也是我們大意,沒有事先調(diào)查一下!毙齑笕说。
都以為姜瑤是個小小農(nóng)女,很好解決。
身為解元的顧長宴要難對付些。
沒想到,兩個都是棘手貨。
身邊還有個南宮家的嫡出少爺。
徐大人都有些后悔,不該來招惹姜瑤夫妻的。
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仇,還有賀家與安平侯府的恩怨在,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。
徐大人給徐太岳使了一個眼色。
徐太岳立即起身,端起酒杯,對著顧長宴道:“顧解元,我敬你一杯!
“顧解元少年英才,才華橫溢,我這一路上,可沒少聽人談?wù)擃櫧庠。不到二十歲,便中了慶州府的解元,以后前程無限啊!
“這一杯酒,敬顧解元,祝顧解元一路高歌猛進(jìn),來年簪花披錦,跨馬游街!
徐太岳先一飲而盡。
顧長宴也端起酒杯,“徐公子謬贊,不敢當(dāng)!
顧長宴也喝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