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瑤晃了晃白、皙的手腕,指了指腰間的玉佩,“這是皇上身邊李福安李公公送給我的玉佩!
“李公公回京前說了,讓我有事盡可寫信找他!
徐夫人瞳孔一縮。
她不了解姜瑤,但知道李公公。
那是皇上最信任的心腹,從小便伺候皇上的。
李公公竟還給姜瑤留了玉佩?
他就這般看重姜瑤?
姜瑤淡淡道:“徐大人可以參我,我也可以給李公公寫信!
“今日之事,大家都看在眼中,孰對孰錯,公道自在人心!
“徐夫人都不怕鬧到皇上面前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姜瑤很淡定,她都是跟著徐家母女學(xué)的。
徐夫人心頭狂震,她總算意識到,自己太小瞧姜瑤了。
或者說是賀夫人與安平侯夫人太坑,寫的信誤導(dǎo)了她。
徐夫人又一時大意,過于信任二人的話,真當(dāng)姜瑤是個軟柿子,也沒事先調(diào)查一下。
今日栽了個大跟頭。
徐夫人壓下心頭的怒火,對身后丫鬟道:“拿一百兩,給姜淑人!
徐夫人眼底跳躍著憤怒的火花。
她身為三品誥命,在地方上處處受人追捧,還從沒被人擠兌的這么下不來臺。
之前只是幫賀夫人出氣,現(xiàn)在徐夫人是真的恨上了姜瑤。
丫鬟從懷里掏了一張百兩銀票,也不敢囂張,恭敬的遞給了姜瑤。
姜瑤頷首,葉扶云收下銀票。
這一波不僅沒虧,還倒賺了一百兩。
對于徐家母女來說,則是虧了二百兩。一百兩的銀票加一只近百兩的鐲子。
血虧。
姜瑤看向徐靜姝,徐靜姝手里還拿著茶杯。
姜瑤一臉惋惜,徐靜姝要是再硬氣些,她還能再摔兩個,多掙幾百。
徐靜姝心下一顫,全身毛發(fā)都要豎起來了。
轉(zhuǎn)身便走,離姜瑤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還不忘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放的有點靠外,徐靜姝甚至給往里推了推。
都給嚇出心理陰影了。
姜瑤嘴角抽了抽,對葉扶云道:“把這套茶具收起來吧。”
“小心些,可是我?guī)煾噶粝碌倪z物。下次有需要時,再拿出來!
徐靜姝身形一個趔趄。
有需要時,再拿出來訛人嗎?
葉扶云點頭,很是小心的收起茶具,一百兩一個的杯子呢,可精貴了。
再次坐回位置上,徐家母女格外的安靜。
被姜瑤打擊的有點懷疑人生。
很快宴席開始,眾人三三兩兩前往酒席處。
韓夫人沒來,李夫人作為東道主,要招待眾人,比較忙。
姜瑤帶著葉扶云,隨著人群往前走。
徐靜姝走在后面,看到前頭的姜瑤二人,怒從心頭起,眼神閃爍了一下。
徐靜姝急走了幾步,路過姜瑤二人身邊時,故意往葉扶云這邊擠。
地方本來就不大,葉扶云發(fā)覺了,想要躲避,沒躲開,兩人撞在了一起。
“啊——”徐靜姝驚呼一聲。
身子晃了晃,丫鬟扶住她。
徐靜姝怒道:“賤婢!你敢撞我?!”
揚(yáng)起手對著葉扶云扇來。
眼中有一抹得逞的光芒。
她故意的。
心里有氣,又不敢惹姜瑤,便拿葉扶云開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