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連他的出生都被說成是詛咒。
雖然身份顯赫,但是他從未被這樣濃烈的愛過,保護過。
薄凜的眼眶發(fā)紅。
他一遍一遍的吻著姜云漾的胸口:“我愛你,云漾,我會永遠永遠愛你!
房間里面燈光昏暗。
天花板上印出兩個人重疊起伏的殘影。
只聽到薄凜在他的耳邊低吟:“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,好不好!
姜云漾回答的聲音破碎:“……啊……好。”
次日清醒的時候。
姜云漾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薄凜的臂彎里面。
薄凜早就醒了。
他正側(cè)身看著她。
眸光灼灼,像是看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,滿是藏不住的喜悅。
姜云漾揉了揉眼睛:“你盯著我做什么?”
薄凜湊了過來,親她的臉頰:“老婆,早安!
其實也不早了。
昨天晚上真的是折騰了好久。
連姜云漾都覺得快要體力不支了。
姜云漾輕輕推了一下薄凜:“你這樣有點嚇人,像大老虎。”
薄凜笑了:“放心,我不會吃了你!
他知道姜云漾現(xiàn)在很累。
昨天晚上,他沒有克制住。
但是薄凜還是緊緊的將姜云漾攬在懷中。
肌膚相貼,親密無間。
一種無言的幸福仿佛在空氣中流淌。
薄凜抓住姜云漾的手放在掌心里面把玩:“我現(xiàn)在覺得好幸福!
是啊,久違的幸福。
就這樣依偎著,就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。
他們兩個都格外珍惜這樣的時光。
但是也只躺了一會兒。
姜云漾便拍了拍薄凜的胸膛:“起床吧,大哥快到了!
果然。
蕭清霖在他們起床十分鐘之后到達薄家老宅。
他跟姜云漾他們說了厲云霆現(xiàn)在的情況。
雖然知道厲云霆上面有人。
但是他們并沒有給厲云霆聯(lián)絡(luò)的機會。
目前還關(guān)在拘留所。
蕭清霖一想到這幾天姜云漾他們經(jīng)歷的險境,心里又愧疚又憤怒。
這次,就算是被施壓,他也絕不會讓厲云霆輕易脫身。
姜云漾開口:“大哥,我讓你帶來的東西,你帶過來了嗎?”
厲云霆連忙說道:“我?guī)н^來了!
說著就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姜云漾。
小盒子打開,里面只有一張字條。
姜云漾將字條拿出來展開。
上面用血跡寫了一段話。
“因果輪回,冤鬼索命,李代桃僵,長命百歲。”
這像是一份血書。
上面的字薄凜也看的清清楚楚。
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“這是什么?”
姜云漾開口:“我跟你說過,其實我在失蹤之前,就懷疑厲云霆了,我也早就去過那個水牢,這是師父偷偷塞在我衣服的口袋里面,但是后來,我被玲瓏催眠,失去了那段記憶,回去看到這張字條的時候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不敢打草驚蛇,只是懷疑了師兄,但是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徹底想起來了。”
“師父是讓我將這個東西給老爺子。”
蕭清霖其實心里也挺奇怪的。
厲家和薄家的恩怨他并不知曉。
但是昨天,他聽姜云漾說了厲云霆的身份。
他是上官家唯一的后人。
他的目的就是要替上官家報仇。
而他認定的仇人就是薄海泉。
昨天,他在后山發(fā)現(xiàn)了那么多墳塋,也證實了厲云霆上官家的身份。
所以,昨天晚上回去之后。
他連夜開始研究五十年前的上官家被屠滿門的舊案。
但是這個案子實在是過去太久。
而且那個時代也沒有什么卷宗。
能找到的只有一些關(guān)于這件案子的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