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姜笑笑才是姜家的親生女兒。
那這個長命鎖的玉佩本來就是屬于姜笑笑的。
姜云漾并不貪心。
“傻孩子,若是我想還給姜家,早就還了,這玉佩我就想給你,姜錦輝說過,當(dāng)初給玉的大人物是看了你一眼之后,覺得跟你有緣才給了這價值連城的玉佩,若是當(dāng)時你跟姜笑笑沒有被調(diào)換,興許人家就不給了,你別傻了,孩子被調(diào)換,又不是你的錯,這玉我當(dāng)珍寶一樣保存了二十幾年,你就得拿著,不準(zhǔn)給姜笑笑,不然我會生氣。”
姜云漾笑了笑,接過盒子:“好,我拿著,不給姜笑笑,哪怕她以后要,也不給她!
聽到姜云漾這樣說,馮玉平才高興了:“這才是我的好女兒,好東西,咱要自己留著,你呀,就是太清高,這世道,沒事別當(dāng)圣母,咱可以什么都吃,就是不能吃虧。”
姜云漾笑的開懷:“我記住了,媽。”
姜云漾從別墅出去,便看到薄凜和嚴(yán)敏軒站在院子里一棵廣玉蘭樹下。
“阿凜,你們在聊什么?”
姜云漾徑直走到薄凜的身邊。
很自然的就勾住了薄凜的手臂。
她抬頭彎著眉眼和薄凜對視,眸光瀲滟,如夏日晚風(fēng)中搖曳的玫瑰,令人心動。
薄凜原本蒙霜的眼神仿佛瞬間冰山融化。
溫柔在眼底彌散開來。
他的聲音也如同月光一樣,清冽卻溫柔:“沒什么,跟嚴(yán)公子探討一下人生哲理!
姜云漾眉角微微上挑,眼角邊緣小小的淚痣也跟著動了動。
她笑著說道:“我們該走了,這么晚了,別打擾人家休息!
“好!
薄凜抬起頭,瞬間變成一副淡冷的表情:“嚴(yán)公子,告辭!
說完,便同姜云漾一起相攜離開。
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,嚴(yán)敏軒的心臟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一樣,疼的抽搐。
什么時候,他們倆已經(jīng)變成了“我們”,而自己變成了“人家”。
難道,他們二十幾年的感情還真抵不上薄凜一個月嗎?
他不甘心,他也不相信。
姜云漾一定是故意的。
他頓了一會兒,沖上前。
一把扯過姜云漾。
硬生生的將薄凜和姜云漾分開。
這是他老早就想做的事情,薄凜和姜云漾跳舞的時候,看煙花的時候……
今晚大約也是借著酒勁。
“小漾,別走……”
啪!
話還沒有說完,隨著一聲巨大的悶響。
嚴(yán)敏軒的后背傳來劇痛。
他的整個人已經(jīng)被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過肩摔摔在地上。
后腦勺著地,傳來鈍痛。
他躺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將他摔在地上的始作俑者
……姜云漾。
姜云漾摔跤的動作快如閃電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優(yōu)雅的,高貴的,若無其事的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連旁邊的薄凜都看傻眼了。
剛剛那一秒,她就像個暴力蘿莉一樣,動作迅猛粗魯,下手不輕。
很明顯是夾帶私貨的。
但是一秒過后,她又是一副慵懶,從容的模樣。
這讓薄凜覺得,剛剛那一幕仿佛是幻覺。
不自覺的,后背竟然滲出一絲涼意。
姜云漾一臉漠然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嚴(yán)敏軒。
“嚴(yán)敏軒,我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?如果好好說話你不聽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略懂拳腳!
該說的姜云漾早就說過了。
她不愿多說,發(fā)出最后的警告。
“以后再敢動手動腳,我廢了你!
說完之后,轉(zhuǎn)身拉著薄凜離開。
嚴(yán)敏軒躺在地上,背疼,頭疼,心疼,渾身都疼。
姜云漾坐著薄凜的車,很快離開了嚴(yán)家的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