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調(diào)笑的時候,薛濤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。
“那女的……是不是太子爺?shù)呐笥寻。俊?br>
這樣一說,大家似乎都想起了什么。
“沒錯,就是姜記者!
前幾天,薛濤生日宴會,太子爺帶了一個女人過來,公開說是自己的女朋友,還把薛沁氣的哭慘了。
可不就是眼前跟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的女人。
雖說大家都并不看好這一對,覺得太子爺可能是利用她讓薛沁知難而退。
但是畢竟是太子爺唯一跟朋友公開介紹的女朋友。
這女的這樣,不就是在打太子爺?shù)哪樏鎲幔?br>
眾人看向薄凜。
果然,男人的臉,已經(jīng)陰沉的可怕。
薛濤眼睛尖,似乎又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。
“跟她抱著的男人,好像就是……海峰建筑的嚴(yán)公子,難怪那天在高爾夫球場她要跟那位姜太太打擂臺,原來她真的是嚴(yán)公子的情人啊!
眾人皆驚。
“這么說,這位姜小姐腳踏兩只船,一邊釣著嚴(yán)公子,一邊還勾著我們太子爺?”
大家又去看薄凜。
此刻的薄凜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。
只是周身的氣場,冷的可怕。
眾人瞬間不敢說話了。
另一邊,姜云漾并沒有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嚴(yán)敏軒又醉過去了。
整個身子幾乎都耷拉在她的身上。
姜云漾只能扶著他走出繁花的大廳。
眾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薄凜的臉色。
方博嘴巴賤:“容城地方小,女人倒是膽大包天,竟敢遛著我們太子爺玩,太子爺,不如交給我,對付這種女人,我有的是辦法,保證幫你好好出這口惡氣!
薄凜沒有說話。
其他人以為他默認(rèn)了方博的話。
紛紛打趣方博:“什么幫太子爺出氣,我看你就是貪圖美色,你都八個女朋友了,還死性不改,方博上輩子一定是只章魚,腳踏幾只船的本事無人能及!
方博狡辯:“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得我這種海王來治,我先追她,事成之后,我組兩桌麻將局,告訴她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女朋友,保證她懷疑人生,終身難忘。”
方博還在暢想怎么玩弄姜云漾,越說越是露骨:“三天,最多三天,我就能把她睡了。”
下一秒,薄凜突然轉(zhuǎn)身。
一拳就打在方博的臉上。
方博被揍倒在地,一臉懵逼。
薄凜上前一步,抓住方博的衣領(lǐng):“你敢碰她一下試試!
說完,薄凜放開方博,轉(zhuǎn)身大步朝著門口走去。
一眾人也都懵了。
太子爺雖然看著不近人情,但是對他們這群發(fā)小還是不錯。
要不,也不會一聲令下,那么多人就從京城跟到了容城。
可剛剛,大家竟然在薄凜的眼中,感覺到明顯的殺意。
薛濤感慨:“太子爺對那女人走心了!
薄凜出去之后,剛巧看到姜云漾扶著嚴(yán)敏軒上車。
然后驅(qū)車離開繁花。
薄凜今天并沒有開車過來,追上去是來不及了。
于是他拿起手機(jī)給姜云漾打電話。
姜云漾剛拿起手機(jī),看到了“小白臉”的電話。
剛想劃開,手機(jī)卻沒電自動黑屏了。
車子行駛在高架上。
姜云漾將嚴(yán)敏軒直接送回了老宅。
嚴(yán)家人早睡了。
姜云漾只能獨(dú)自將嚴(yán)敏軒送回房間。
原本送完人,姜云漾就打算離開。
但是嚴(yán)敏軒突然又醒了。
一直拉著她的手,叫她姜小漾。
姜云漾看他半夢半醒,又生了套話的念頭。
但是嚴(yán)敏軒就像是失去了這三年的記憶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