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竟敢違抗我的命令?秦奉也是我兒子,你們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!”
秦雅琴居高臨下地揮舞著手里的晾衣架,惡狠狠地盯著主治醫(yī)生呵斥道。
“秦總,我們也沒辦法,但是您現(xiàn)在身體還不適合去公司。
醫(yī)生胡亂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,無奈地拍著大腿勸說道。
周圍的護士也亂成了一團,生怕自己負責(zé)的病人出什么意外,秦奉會怪罪到自己身上。
顧堯影雙手抱臂,冷眼旁觀著秦雅琴發(fā)瘋發(fā)癲,內(nèi)心只覺得十分好笑。
突然,秦雅琴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門口,意外看到顧堯影站在門口。
“顧堯影!你怎么在這里?”
秦雅琴看到顧堯影冷漠的臉,警惕地眼神打量著她。
顧堯影冷哼一聲,不想與秦雅琴有過多的廢話交流,繼續(xù)漠視著眼前的一切。
秦雅琴緊握著手里的晾衣架,由醫(yī)生護士扶著顫顫巍巍地站到地面上,氣憤地瞪著顧堯影。
門口看熱鬧的護士們很有眼力見的閃到一旁,給兩人讓開了一條路。
“是不是你干的好事,讓秦氏淪落到這個地步的!”
秦雅琴抬起胳膊指著顧堯影,氣到渾身發(fā)抖,怒視著她。
秦雅琴看到顧堯影如此冷漠的態(tài)度,更加斷定秦氏所經(jīng)歷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,懷疑她此時正在心里偷著樂呢。
“別胡言亂語了,做夢吧你!”
顧堯影雙手抱臂冷笑一聲,撇了撇嘴譏諷道。
秦雅琴攥著手里的晾衣架,指尖早已失去了血色,深呼吸著惡狠狠地瞪著顧堯影,揚起胳膊就要攻擊她。
“我殺了你,你這個賤人!去死吧,給秦氏陪葬!”
秦雅琴像瘋了一樣沖上去與顧堯影廝打,眼球布滿紅血絲,歇斯底里地吼道。
周圍的護士一看慌了神,連忙上前拉住秦雅琴,阻止她的暴力行為,畢竟兩邊不管誰受傷他們都不好處理。
最后在眾人的努力之下,才勉強控制住秦雅琴的行為,不然醫(yī)生都做好去拿鎮(zhèn)定劑的準(zhǔn)備了。
秦雅琴掙扎著甩開護士的控住自己的手,大口深呼吸著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,死死盯著顧堯影。
“怎么,冷靜下來了?”
顧堯影挑了挑眉,打量著狼狽不堪的秦雅琴,輕蔑地說道。
秦雅琴的嗓子在剛才的吼叫中傷到了,口腔里有一股強烈的血腥味,嗓子也隱隱約約的有刺痛感。
嗓子的不適使她回顧堯影的話,依舊怒視著眼前得意的女人。
“那我現(xiàn)在來問問你,當(dāng)年顧氏集團破產(chǎn)是不是你做的?既然事到如今了,你也沒什么好隱瞞的,大大方方說出來對你我都好,不是嗎?你這幾年內(nèi)心也很煎熬吧。”
顧堯影將耳邊散落的碎發(fā)別到耳后,輕笑一聲隨后面色陰沉地瞪著秦雅琴質(zhì)問道。
盡管看起來是顧堯影在詢問秦雅琴,其實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,在她的心里早已經(jīng)坐實了秦雅琴的罪行,就算否認也無濟于事。
“我說過了,我沒有做,顧家的破產(chǎn)和你父母的死跟我半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!”
秦雅琴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,眼神飄忽不定,壯著膽子清了清嗓子,斬釘截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