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我得和陸勉說一下,這都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做的事情,我要是多帶一個人去的話,未免會引起他的懷疑!”
齊山苦笑道。
“好,這件事你盡管去找他商量,而且,你要告訴他,除了我們,沒有人會冒險去購買這秘方,另外,到時候,我們也只去一個人,時間地點他來選!
林平沉聲說道。
“好,我會和他商量的,不過當務(wù)之急是要先湊齊銀子!”
齊山苦笑道。
“需要多少銀子?”
林平輕聲問道。
“五百萬兩,現(xiàn)在我只湊齊了三百五十萬兩!”
齊山苦笑道。
“你也很厲害了,和秦正做生意這才多久,就賺下了這么大的身家,你放心,剩下的一百五十萬兩我們出了!”
林平沉聲說道。
“林兄,生意不是這么做的吧?”
齊山臉色一冷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林平驚訝道。
“帶上你們?nèi)ソ灰祝玫降拿胤轿覀冸p方都有份,你們卻只想出一百五十萬兩銀子,是當我齊山是傻子嗎?”
齊山冷聲說道。
“這……”
林平語塞。
“一家兩百五十萬兩,見到銀子之后,我們一起去于城,到時候我先去和陸勉商議,要是他同意了,我在找你們?nèi)ソ灰,要是他不同意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!”
齊山沉聲說道。
“好,這件事我答應了,不過你最好不要;樱
林平沉聲說道。
“哼,要不是你們來找我,我這會兒都已經(jīng)放棄了,怎么會;樱俊
齊山冷哼一聲。
“好,既然如此,你等消息吧!”
林平沉聲說道。
“林兄,明日這個時辰,如果你還帶不來消息,我就不奉陪了!”
齊山沉聲說道。
林平點點頭,沒說什么,轉(zhuǎn)身就走了出去。
齊山目視著林平走出去,坐在客廳中很長時間沒有動彈,夜深了這才回到房間休息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不遠處,有人正監(jiān)視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好在順風耳已經(jīng)提前提醒過他,一旦有人跟他接觸,他就按照正常的方式處置,不需要向秦正他們匯報,避免暴露。
所以,他才沒有任何舉措。
隔天,齊山的那些商鋪還在不斷的往外出售,而且,價格也是越來越低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就是在低價出售,要盡快回籠銀子。
“家主,看來事情是真的了,他現(xiàn)在不缺銀子了,反而更加急迫的想要出手鋪子,只能說明他已經(jīng)做好了逃跑的打算了!”
“是,我們已經(jīng)查明了,他的家眷現(xiàn)在都不在這邊了,幾天前,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幾輛馬車從他們家開出來,一路向南,很快就失去了蹤跡!”
“種種跡象表明,齊山可信!”
柳家眾人議論紛紛,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。
精鹽啊,白糖啊,那都是十兩銀子一斤的稀罕玩意兒,而且還是出貨價,要是售賣,價格還要高。
他們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,精鹽和白糖的原材料就是蔗糖和普通的鹽,這成本再高能高到哪里去?
所以,這玩意兒絕對是暴利,要是他們柳家能夠掌握,那一定能夠很快就富可敵國!
這次的機會,不容錯過。
“齊山那邊什么反應?”
柳繼沉聲問道。
“看起來很著急,但是并沒有其他舉措,而且,最近他都不出門,要談事情或者買鋪子的人,只能去他家!他的那些下人舉止也都很平常,沒有和什么人單獨接觸過!”
有人說道。
“再等等,我想看看,約定的時間到了,這齊山會做什么!若是到時候他直接選擇出逃,就再與他接觸,要是他沒有出逃,那么這中間一定有問題,此事到此為止!”
柳繼沉聲說道。
柳家人頓時不吭聲了。
柳繼的謹慎他們能李家,畢竟對方是秦正啊,他們在秦正手里吃過的虧太多了。
否則,堂堂數(shù)百年的門閥世家,又何必躲躲藏藏,幾乎與世隔絕呢?
聽說最近,蘇家也栽了,蘇家嫡系幾乎一個都沒留下,全都被判了斬刑。
這怎么能讓他們不心驚呢?
時間過的很快,柳家監(jiān)視齊山的人發(fā)現(xiàn)齊山越來越焦躁,甚至責罵了好幾個下人,都是毫無理由的。
等到約定的時間,林平還沒有出現(xiàn)。
“特么的,放老子鴿子!”
齊山怒吼一聲,抱著個木盒子,鉆進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,一路出了南門,直奔南方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