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虎沉聲問道。
“我們的目的不就是引誘他們出城嗎?”
秦正笑道。
“可是太子殿下,這么長時間了,衛(wèi)國朝廷一定會派遣援軍來的,到時候兩面夾擊,我們可討不了好!”
秦虎沉聲說道。
“那他們也要有兩面夾擊的機(jī)會才行啊,別忘了,我們是騎兵!”
秦正笑道。
“既然太子殿下有信心,我沒有問題了!”
秦虎點點頭。
很快,一行人就來到了新的扎營地。
“這里不錯!”
秦正滿意的點點頭。
新的營地不遠(yuǎn)處就是一條河流,河灘很淺,取水方便,飲馬也方便,四周地形平坦,一望無際,也不用擔(dān)心有人來偷襲而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最妙的是不遠(yuǎn)處就有一處土坡,大約二三十米高,只要在上面布置人手,四面都能夠看得很遠(yuǎn),不用擔(dān)心被偷襲。
秦正對這個營地很滿意。
“你說什么?炎軍大營搬走了?”
平南城中,胡寬臉色一變。
“小南河邊!”
那斥候小聲說道。
“你說哪里?”
胡寬頓時呼吸粗重,眼睛都紅了起來,死死的瞪著那個斥候。
“小南河邊,就在東北方向!”
那斥候沉聲說道。
“小南河!”
“小南河!”
胡寬的呼吸粗重,睚眥欲裂,拳頭死死的握住,眾人都聽到了令人牙酸的骨節(jié)碰撞聲。
“該死的秦正,欺人太甚!”
胡寬怒吼。
小南河,已經(jīng)是他衛(wèi)國的腹地了,離平南城平行距離都有三十里左右,秦正深入到小南河,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啊!
他這是完全不把平南城放在眼中了嗎?
“胡將軍,秦正之所以選擇前往小南河扎營,只怕是因為那里離我衛(wèi)國腹地的那些城鎮(zhèn)村莊更近,適合他們劫掠吧!”
有個校尉沉聲說道。
“說的不錯,秦正每次只派幾支千人隊出來劫掠,但是來回太浪費(fèi)時間,所以,他才選擇前往小南河扎營,節(jié)約路上的時間,好劫掠到更多牛羊!”
“胡將軍,我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!”
“是啊,他們劫掠的范圍越來越大了,我們的百姓損失慘重,很多人都傾家蕩產(chǎn)了!”
“將軍,我們和他們拼了吧!”
“是啊,一直縮在城中,太憋屈了!”
那些校尉紛紛叫了起來。
“都住嘴!”
胡寬大吼一聲:“陳先生的話你們忘記了?一旦平南城有失,我們的損失只會更大,要是丟了平南城,秦正再無掣肘,到時候,不單他手底下的一萬人會全部參與劫掠,就連鎮(zhèn)北軍都會全軍出動,到那時,一天被劫掠的地方,比現(xiàn)在一個月都多!”
“現(xiàn)在,你們還堅持要出戰(zhàn)嗎?”
胡寬冷聲說道。
眾人頓時不說話了。
“做好準(zhǔn)備,朝廷的援兵很快就到,到時候,我們要配合朝廷的軍隊,對秦正的這支敵軍兩面夾擊,讓他們無處可逃!”
胡寬沉聲說道。
“是!”
聽到朝廷的援兵快要到了,那些將校這才紛紛松了一口氣。
“都散了吧!”
胡寬擺擺手。
等那些將校都散了之后,胡寬的臉色這才難看了起來。
秦正的行為,就是在打他的臉,而且,光是打臉還不解氣,簡直就是把他的臉踩在地上來回摩擦!
“將軍,朝廷的援兵什么時候到?”
陳先生沉聲問道。
“至少還要半個月,而且,朝廷派出來的援兵并不多,周邊州府本來是沒有駐軍的,這次的援兵,來自京畿地區(qū),所以速度上要慢不少,他們還沒有出發(fā)!”
胡寬臉色難看的說道。
“怎么會還沒有出發(fā)?信件不是已經(jīng)發(fā)出去十多天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