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事情秦正沒說,順風(fēng)耳他們也不好追問,只能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執(zhí)行秦正的一項項命令。
很快,夜幕降臨。
秦正立即命令玄武軍出動兩千人多出營,在營地北邊幾百米遠的地方開始活動,并且還安排了剩下的人朝著狂虎軍方向防守,任何人不得靠近,因此,狂虎軍的人并不知道秦正他們在做什么。
“將軍,秦正那邊在做什么呢?神神秘秘的?”
狂虎軍大營中,遠遠的看著秦正營地方向人聲鼎沸的,狂虎軍一眾將校很是不解。
“誰知道呢?隨他們?nèi)グ桑驾喠餍菹⑷,今晚,只怕不會安靜!”
秦虎擺擺手。
“是!”
狂虎軍眾人帶著不解的心情,各自鉆進了帳篷,而秦正營地那邊,依舊在熱火朝天的不知道在忙什么。
“你說什么?”
胡寬臉色一變:“他派玄甲衛(wèi)將方圓十里內(nèi)全部掃了一遍?”
“是的將軍,我們的斥候損失慘重!”
斥候營的校尉臉色難看的說道。
“也就是說,還是有人回來的了?”
胡寬沉聲問道。
“有,帶回了一些消息!”
斥候營校尉遞上一張紙。
胡寬看了之后,眉頭緊皺。
“怎么了將軍?”
其他人紛紛問道。
“你們自己看吧!”
胡寬將紙條遞了下去。
“分成了兩個營地,玄武軍和狂虎軍相隔數(shù)里,各自立了營地?”
“軍中有長木桿,疑似投石車!數(shù)目不詳,但是不少于三十臺!
看過情報之后,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你們有什么看法?”
胡寬問道。
“將軍,秦正帶著投石車是毋庸置疑的了,一定不能讓他攻城,否則,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守得!”
有人沉聲說道。
投石車和火油壇子,他們沒法抵擋。
“不錯,決不能然他們攻城,否則,我們就只有挨打的份!”
有人附和道。
“將軍,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,狂虎軍和玄武軍是各自立了營地的!”
又有人說道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
胡寬沉聲說道。
“這個現(xiàn)象,我可不可以理解為,秦正和那秦虎不合?或者說,鎮(zhèn)北王和朝廷之間不合,具體到眼下的戰(zhàn)局,那就是玄武軍和狂虎軍的不合?”
那人沉聲說道。
“確實有可能,否則,一萬人絕不會分成兩個大營,這不是給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嗎?”
有人點頭。
一萬人還分兵兩處扎營,這是兵家大忌,秦正和秦虎怎么說都是帶兵多時的人物,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。
但是他們還是這么做了,難道,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真的已經(jīng)水火不容了嗎?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要怎么做呢?”
“自然是抓住這個機會了!”
“那你們想過沒有,萬一這就是秦正故意露出來的破綻,想要吸引我們出城一戰(zhàn)呢?”
“我大衛(wèi)鐵騎,何懼野戰(zhàn)?況且,對方也僅僅只有一萬人!我大衛(wèi)一萬鐵騎,還比不上秦正臨時組建的雜牌騎兵嗎?況且還是兩支意見不合的軍隊組合在一起的!
“說的輕巧,你倒是忘記了東邊和西邊被秦正打得有多慘了!”
“那是秦正手下的精銳白虎軍,是秦正手底下最能打,組建時間最長的軍隊,現(xiàn)在秦正手底下只有五千臨時組建的玄武軍而已,和白虎軍根本就沒辦法比,據(jù)我所知,這玄武軍還沒有打過像樣的仗,要是我們能趁這個機會一舉殲滅,甚至殺了秦正,我覺得,付出再大代價也值得!”
“就是,秦正一死,炎國就完了,到時候,炎國偌大的疆土就全都歸了我們衛(wèi)國了,機會不容錯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