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,反正這次我們又贏了,這方文石不足為懼!
秦正說道。
“殿下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奇怪的事情!”
朱恒說道。
“哦?有什么奇怪的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我們追殺了方文石兩三百里,但是他們卻沒有前往任何一座城池,只是一味的狂奔,看起來,這附近的城池好像都沒有駐軍啊!”
朱恒說道。
“你確定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是的,我們一路上起碼經(jīng)過三處城池,但是他們那一行人絲毫都沒有要進城的樣子,每次都是一掠而過,到最后,我們抓到他們那些人的時候,他們甚至才剛剛經(jīng)過一處不小的城池!”
朱恒說道。
秦正頓時皺眉。
按理說,在自己的國土上被人追殺,當然是進城最安全了。
但是他們偏偏沒有選擇進城,這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,那就是他們知道,這附近的城池都沒有守軍,或者是守軍沒有能力阻攔追兵。
“休整一下,帶著騎兵擴大戰(zhàn)果,不僅限于北陽州,我會把黃字營調(diào)過來,水師也全力協(xié)作,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將北陽州的齊國百姓全都弄回炎國去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殿下是認為這附近沒有齊軍了?”
順風耳問道。
“必定是沒有了,不過你的探子要關(guān)注周圍的所有地區(qū)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敵軍動向,立即匯報,既然這北陽州附近沒有齊軍,那么合該我們大賺一筆!”
秦正哈哈笑道。
“殿下,那要不要多調(diào)集一些軍隊過來,畢竟人多好辦事!”
張元說道。
“有玄武軍,水師和黃字營足夠了,不過黃字營要留下一般人鎮(zhèn)守元州碼頭,另外調(diào)集五千人鎮(zhèn)守南楚的那個碼頭,對了,那碼頭叫什么名字來著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河口碼頭!”
順風耳說道。
“嗯,河口碼頭,我先過去那邊,這里的事情交給你們,務(wù)必小心!老江,舒州碼頭,昱州碼頭,滄溟江碼頭那邊都沒有什么情況嗎?”
秦正點點頭。
“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,不過齊軍要是沒有辦法破解我們的碼頭防御的話,應(yīng)該暫時不會進攻!”
順風耳說道。
“還是要小心為上,不可掉以輕心,我們這邊的對手是方文石,說不定范文松那老家伙也在,還有,齊隆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消息,這不正常,從探聽的情報看來,這次,他們還有一個統(tǒng)帥,總領(lǐng)這次的戰(zhàn)爭,那人,絕對不是范文松和齊隆,那么,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人了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馬煜!”
順風耳臉色一變。
“對!”
秦正點點頭:“若真是他在指揮這場戰(zhàn)斗,我們要面對的局面可不太妙,那可是一個真正的沙場老將,弄不好會很快找到破局的辦法,我們在北陽州這邊的動作,也是要給他施加壓力,讓他輕易不敢再對炎國發(fā)動進攻!”
“還有,北陽州這邊的行動一定要小心,步卒不要離開陽江碼頭太遠,避免被突襲!
“殿下,我們一定會小心的!”
張元和朱恒沉聲說道。
“好,這里就交給你們了,我去河口碼頭!”
秦正擺擺手,吃完早飯就和花若曦她們一起前往河口碼頭,這里的事情全都交給張元和朱恒。
秦正并沒有打算直接回到元州碼頭去,他還在等消息,若是真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,他守在這河口碼頭,能夠更快的知道消息,更快的做出反應(yīng)。
而休整之后的玄武軍近七千兵力還有水師的上萬人則開始發(fā)力,在北陽州大肆劫掠百姓,尤其是騎兵,已經(jīng)沖出了北陽州的范圍,大肆搶奪牛羊,齊國百姓那是敢怒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