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吧!”
秦棟平靜的說道。
“皇兄真的不肯賜教嗎?”
秦梁沉著臉說道。
“現(xiàn)如今,除了打,沒有其他辦法,你們要是自問能夠得到過秦正,就動手吧,不過在這之前,你們最好算算秦正手里的兵力!”
秦棟冷聲說道。
這對父子,真是越來越令人生厭了。
“若是讓皇兄帶兵與秦正對戰(zhàn),皇兄有幾成勝算?”
秦梁問道。
“那就要看陛下給我多少兵了?”
秦棟冷笑。
這個時候,秦梁會給他兵權才怪呢。
果然,秦梁只是呵呵一笑:“我與皇兄說笑的,那個逆子用兵的手段我還是知道的,況且他手里的兵力已經(jīng)超過了十萬,我們這里呢,炎京城的兵力加上北境所有的兵力也才堪堪十萬,確實不好打!
“陛下圣名!”
秦棟平靜的說道。
“也怪我,一不小心,就讓這逆子成了氣候!”
秦梁嘆息一聲。
秦承嗣也在一邊咬牙切齒。
秦正越是強大,他就越是心中不安,他很清楚,要是有機會,秦正一定會殺死自己的。
至于原因,他心里清楚。
“還是派個人去一趟江南吧,好好說說這個逆子,希望他能回心轉意!”
秦梁說道。
說這話的時候,他一直看著秦棟。
只是秦棟絲毫表示都沒有。
“宣秦康覲見!”
秦梁臉色一冷,沉聲說道。
“是!”
王策應了一聲。
“父皇打算讓老三去江南?”
秦承嗣臉色一變。
在他的印象中,這老三可不老實,而且他一直懷疑老三在韜光養(yǎng)晦,學秦正,這是個危險人物。
“老三和那逆子關系很好,讓他去,在合適不過!
秦梁說道。
秦承嗣有些不情愿,但是也不好說什么。
很快,秦康就來到了御書房,整個人一副頹廢的樣子。
“你看看你,成什么樣子了?”
一見到秦康這樣子,秦梁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敗將父皇,父皇萬安!”
秦康對秦梁的罵聲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。
“我也懶得說你,這是一道圣旨,你立即帶著圣旨,去一趟江南,務必勸說老七回一趟炎京城,有萬分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商量,另外,這趟差事要是辦好了,你也可以封王了。”
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父皇此話當真?”
秦康眼中閃過一道亮光。
“君無戲言!”
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多謝父皇,這差事,我接了!”
秦康興奮的說道。
“即刻出發(fā),不得有誤!”
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是!”
秦康接過圣旨,興沖沖的跑了出去。
秦棟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,對秦梁的為人再次感到不屑。
兒子就是棋子,在他看來,秦正,秦康,甚至是秦恒和秦蘇,還有死去的秦武,任何一個人都比秦承嗣要強,但是偏偏他就選中了秦承嗣,還是下定決心的那種。
到現(xiàn)在,他也不明白,秦梁到底是看中了秦承嗣什么地方。
在他看來,秦承嗣沒有一處地方是出彩的。
“陛下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話,微臣告退了!”
鎮(zhèn)北王沉聲說道。
“皇兄請便!”
秦梁微微一笑。
“微臣告退!”
鎮(zhèn)北王行了一禮,轉身就退了出去。
“承嗣,你今天操之過急了!”
鎮(zhèn)北王走后,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父皇是說我對皇伯的態(tài)度嗎?”
秦承嗣沉聲問道。
“是,你別忘記,你現(xiàn)在還需要他,準確的說,是要穩(wěn)住他,然后從他手里慢慢的接過兵權,現(xiàn)在炎國只有他的兵馬才能和老七抗衡,所以,你必須要注意!”
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我明白,不過父皇,我打算派人潛入江南,暗中去收買秦正手底下的那些將官,我就不相信了,那些人會死心塌地的跟著秦正,秦正能給他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