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繼沉聲說道。
“你別太過分!”
吳清臉色一變。
“你不愿意的話,我不介意現(xiàn)在再打一場啊!”
柳繼沉聲說道。
“哈哈,說的好,要不我們就再打一場再說吧!”
蘇平先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做了一輩子對手了,就屬這吳家最難纏,這一次,終于能讓他們好好出出洋相了,他心里很痛快。
“大哥,可以答應他們!”
吳良沉聲說道。
“可是。.”吳清有些遲疑。
“先脫身再說,否則一切都是空談!”
吳良沉聲說道。
“可是我們分明還有其他辦法!”
吳清沉聲說道。
“我們有,他們兩家也有,同時對付他們兩家,我們力有不逮,還有,現(xiàn)在我們還不知道二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,還需要我們抓緊時間去弄清楚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,只要回了東境,我們隨時都可以東山再起!”
吳良沉聲說道。
“真要這樣做嗎?這樣做的話,秦武以后肯定不會再聽我們的話了!”
吳清沉聲說道。
“大哥,要是吳家沒了,要一個聽話的秦武有什么用?還有,你覺得,這兩家能和平相處嗎?”
無用沉聲說道。
“對,你說的對,讓他們自相殘殺去,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了!”
吳清眼睛一亮。
“好,我答應了,你讓人讓開一個口子,我派人去將秦武帶來,另外,兩張欠條,我現(xiàn)在就寫!”
吳清沉聲說道。
“很好,早這么做不就好了!”
柳繼呵呵笑道。
吳清冷哼一聲,派了人去找秦武,自己則是寫了兩張欠條交給了柳繼和蘇平先。
其實兩人都清楚,這欠條沒有多大的約束力,但是只要掌握了秦武,吳家就不會有什么不軌的舉動,除非他們不在乎秦武的死活,將來想要裂土封王,自己稱帝。
片刻之后,出去的人已經(jīng)將秦武帶回來了。
只是此時的秦武,臉色異常難看。
帶他來的人已經(jīng)跟他說了,他要作為人質(zhì)被扣留在蘇家和柳家手中。
他不想來,但是沒有辦法,他只能依靠吳家,要是吳家直接放棄他的話,別說那個位置,他連命都保不住,起碼,在柳家和蘇家人手里被扣押著,他還有機會活著。
“很好,你們可以走了!”
柳繼呵呵笑道。
“等等!”
蘇平先沉聲說道。
“怎么?你想反悔?”
吳清臉色一變。
要是這兩家現(xiàn)在反悔,那他的損失可就太大了。
“非也,你走之前,將陛下交出來吧!”
蘇平先沉聲說道。
“說的對,陛下你不能帶走!”
柳繼急忙說道。
“陛下就在后宮之中,我們可沒有動他!”
吳清沉聲說道。
“口說無憑,沒有見到陛下,你們可不能走!”
蘇平先冷聲說道。
“來人,去請陛下過來!”
吳清臉色難看的說道。
“是!”
吳家一群人應了一聲,朝著后宮跑了過去。
然而他們?nèi)チ撕芫枚紱]有回來。
“怎么回事?這么久還不回來,吳清,你可別耍什么花樣!”
蘇平先冷聲說道。
“哼!”
吳清冷哼一聲,沒有吭聲。
足足一個時辰之后,那些人才回來,在吳清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。
“你說什么?不見了?”
吳清驚呼一聲。
“是的,后宮都找遍了,這皇宮中,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遍了,但是并沒有陛下的蹤跡!”
那人苦笑道。
“怎么可能?”
吳清傻眼了。
“吳清,你究竟在搞什么鬼?”
柳繼冷聲說道。
“陛下。.不見了!”
吳清苦澀的說道。
這話說出來,他自己都不信。
可是事實就是如此。
“你說什么瘋話?大戰(zhàn)到現(xiàn)在,沒有一個人能離開皇宮,你現(xiàn)在跟我說陛下不見了,你糊弄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