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正苦笑道。
他一直以為,鎮(zhèn)北王當年是奪嫡失敗,被貶去北境的,現(xiàn)在看來才知道,這分明就是他們哥倆合謀,演的一出戲。
秦棟當年驚才絕艷,是太子的不二人選,只是他手段強硬,對門閥沒有好煩,也拒絕門閥的拉攏,若是他上位,那些門閥一定沒有好日子過,所以,當年那些門閥是竭力反對他成為太子的,甚至不惜陷害,刺殺,就是為了讓更好控制的秦梁上位。
當時,秦棟要是強行上位的話,門閥必反,說不定建國才二十年的炎國自己就滅國了,所以,當時的老皇帝和秦梁秦棟哥倆就合謀,上演了一場父子反目,兄弟相殘的戲碼,結果,秦棟被貶到北境,非詔不得入京,而秦梁則是順利上位。
但是這些年,這哥倆一直在積蓄力量,期望有一天能夠一舉擊潰門閥,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。
只是他們的力量在增長,門閥也沒閑著,這些年,他們的力量增長的也很快,所以,他們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,強行動手的話,勝算并不大,否則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,很有可能會失敗,到時候,炎國就是四分五裂的局面。
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四大門閥的實力太強了!要不這么做,炎國當時就滅國了。”
秦棟苦笑。
“所以,這些年,你們就放任四大門閥胡作非為,甚至有意讓王家一家獨大,就是為了引起門閥內(nèi)斗?”
秦正問道。
“算是吧,你以為陛下娶那些門閥的女子,還各自誕下皇子是為了什么?”
秦棟笑道。
“還真是,好大一盤棋!”
秦正苦笑。
每個門閥的女子都娶,看起來是在拉攏門閥,實際上則是為了生出他們這些皇子,讓四大門閥的人斗起來。
事實也正如他們所料,四大門閥每一家都有自己支持的人物,不分裂是不可能的。
可惜那些皇子到最后都是棋子,也有可能是棄子。
只是他并不認可這樣的做法,這樣做,太冒險了,而且,這幾十年,百姓都被四大門閥搞得民不聊生了,這樣的代價,太沉重了。
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秦棟說的話,畢竟,這種事情,怎么聽都像是天方夜譚。
“對了,還要謝謝你從楚國搞到的生鐵,那些生鐵已經(jīng)全都到了我手里了,現(xiàn)在大多數(shù)已經(jīng)變成了軍械!”
秦棟說道。
他這么一說,秦正頓時疑慮盡消。
那些生鐵,順風耳都沒有查出他們的具體下落,原來是都到了北境。
那就難怪了。
“大伯這次來,是有什么事情的吧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是,為你那神秘器械而來!”
秦棟沉聲說道。
“這個沒有問題,我這次帶來了百架,大伯可以帶走七十架,剩下的三十架我要部署在嶺山城!”
秦正說道。
“好小子,痛快!”
秦棟頓時笑了起來。
“都是為了炎國,大伯待會兒就可以安排人去學習如何操作了,甚至,回去之后也可以仿制,只是關鍵的零部件,我不會教給你們,畢竟,多一個人知道,就多一份泄密的風險,到時候我會安排人送到北境,大伯安排人過去取也是可以的!”
秦正說道。
“這個我懂!”
秦棟點點頭。
“大伯,我還是不明白,既然父皇娶那些門閥的女子,是為了讓他們斗起來,那么到最后,皇位會落到誰頭上?不會是我吧?”
秦正古怪的說道。
想到這個,他就渾身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