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元沉聲說道。
“好!你那邊隨時準備聽我號令行事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明白!”
張元點點頭。
“嚴明,你們作為機動力量,隨時準備出兵滄溟江碼頭的兩岸,也要隨時準備支援滄溟江碼頭,所有人準備好火箭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是!”
嚴明點點頭。
該準備的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現(xiàn)在,就看對方要怎么進攻了。
隔天中午,齊軍十萬大軍抵達江邊大營,對面升起的炊煙簡直遮天蔽日,聲勢浩大。
十萬人軍隊站在一起,確實是怎么看都看不到頭的,人太多了,更何況是十萬人居住的營帳,還有炊煙?
一連三日,齊軍只是休整,沒有進攻,也沒有整訓。
他們那邊悠閑了,滄溟江大營這邊的天字營卻始終緊繃著弦,這樣下去可不行。
“對面的家伙不像是來打仗的,倒像是來游山玩水的,只是他們怕是不知道,這恐怕是他們最后一次游山玩水了吧!”
秦正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是啊,殿下,我估計,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要到滄溟江里喂魚去了!”
順風耳也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聽到他們的笑聲,精神一直緊繃的天字營將士們也稍微放松了一下心神。
靖王殿下都能如此談笑風聲,說明對方這兩天可能真的不會進攻,他們也不用太緊張了。
再說了,靖王殿下都親自守在這里,說明這里并沒有那么危險,那他們也不用太過緊張了,只要盯緊了對方,及時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動靜就沒事。
“殿下,對面有船過來!”
忽然有人叫了一聲。
剛剛放松下來的人頓時又緊張了起來,全都死死的盯著江面。
“呃!”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就一艘船?”
看清了對面的動靜之后,所有人都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都別急著放箭,應該是來送戰(zhàn)書或者是傳話的!”
秦正高聲說道。
數(shù)百米寬的江面,那艘不算太大的船費了好一會兒才劃到了這邊,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停了下來。
“不要射箭,我是齊國信使,過來傳話的!”
遠遠的,那船上的人就大聲叫了起來。
“傳話,讓他們過來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是!”
何興應了一聲,立即前去喊話。
那艘船這才敢靠岸。
船上沒有軍卒,只有船工。
那人很快就被帶到了秦正面前。
“好了,呂新有什么話,你現(xiàn)在就可以說了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我大齊隆王殿下有話,只要秦正交出燒刀子,精鹽,白糖,珠光白,咸魚,咸肉,醉美人的制作配方,自縛雙手,前往齊國請罪,戰(zhàn)事可免,否則,我齊軍必定打到炎國國破族滅!”
來使沉聲說道。
在場的人紛紛臉色大變。
齊國這是要殺人誅心啊,把戰(zhàn)爭的罪責全都安到了秦正的頭上,擺明了態(tài)度,齊國只要秦正一人,只要他交出那些配方,去到齊國請罪,就不用打仗了。
這話要是傳到江南百姓或者朝廷那邊,那真有可能會發(fā)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的!
尤其是朝廷的那幫混蛋,一定會極力主張將秦正交給齊國。
“齊隆和呂新這是怕了本王了嗎?”
秦正輕蔑的一笑:“這種鬼蜮伎倆都使出來了,就他齊隆還想做齊皇?簡直就是小人一個,這種人做了齊皇也好,用不了幾年,齊國就該衰敗了!”
“還有那呂新,據(jù)說是馬煜的得意弟子,之前,他馬煜唯一的孫子就是在這里被我廢了的,有本事,就讓他在這里廢了我,而不是耍這種小伎倆,平白讓人看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