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那個所謂的大人物還真是不簡單呢,竟然能讓北楚的禁軍護送!”
蘇云仙沉聲說道。
“我更好奇他們是過來做什么的,如此隱秘低調(diào),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事!”
秦正擺擺手說道。
“殿下,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順風(fēng)耳問道。
“等著吧,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的!”
秦正說道。
碑林的事情鬧得那么大,瞞不住消息的,那什么狗屁大人物知道自己的手下被抓了,不找過來才怪。
按照他的行事作風(fēng)來看,他是真的沒有把炎國放在眼里啊。
在炎國的低階,光明正大的就要搶女人,這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嗎?
“對了,查出來帶路的人是什么人了嗎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查出來了,是胡家!”
順風(fēng)耳說道。
“胡家,聽著耳熟,我們打過交道嗎?”
秦正有些納悶的說道。
“殿下忘記齊山了?這個胡家,就是那個胡家!”
順風(fēng)耳笑道。
“原來是做絲綢生意的那個胡家啊,怎么?他們現(xiàn)在不做絲綢生意,改做走狗了?”
秦正冷笑。
“據(jù)我所知,胡家被齊山坑了一把之后,元氣大傷,這一次,江南的絲綢商人們憋住了勁,想要把胡家一腳踩死,因此,根本就沒有人跟他們合作,即使是合作,也是規(guī)模很小的那種,根本就滿足不了胡家的胃口,所以,他們這才搭上了北楚這條線,因為北楚那邊也盛產(chǎn)絲綢的!
順風(fēng)耳說道。
“還有這樣的事情?不過不管怎么說,這胡家,現(xiàn)在就是在綁著敵人對付我們,留他不得!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他都已經(jīng)幾乎要忘記這胡家了,沒想到,他們再一次撞到了自己手上。
“殿下,舒州初定,要是您用鐵血手段對付胡家,只怕那些富商會人人自危!”
蘇云仙輕聲說道。
“我還不至于自毀長城,他胡家不是做生意的嗎?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胡家直接毀滅!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做生意的手段他雖然沒有認(rèn)真學(xué)過,但是前世的時候那些層出不窮的商戰(zhàn)手段他就算沒有學(xué)過,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不少,用來對付胡家肯定是足夠的了。
不過要怎么操作,他還需要再研究一下。
“殿下,館驛外有人求見!”
他們這邊正說著話,外面守門的人急匆匆的跑過來稟報。
“是什么人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本地富商,胡家家主胡輝!”
守門人沉聲說道。
“不見,就說本殿身子不爽利,今天不見客!”
秦正冷哼一聲。
“是!”
那守門人急忙退了下去。
“特么的,好好的人不當(dāng),當(dāng)狗倒是蠻勤快的!”
秦正冷哼一聲,帶著眾人走進了后堂。
順風(fēng)耳沒有跟著,他是秦正的眼睛和耳朵,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大門外面,胡輝焦急萬分的等在這里。
很快,守門的人走了出來。
“怎么樣?怎么樣?靖王殿下要見我嗎?”
胡輝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靖王殿下說了,今日身子不舒服,不見客!”
那守門的人沉聲說道。
“什么?”
胡輝大吃一驚。
“不行,我今日一定要見到靖王殿下!”
愣了一會兒之后,胡輝急忙抬腳向里闖。
“站住!”
守門的人大喝一聲,“這里是館驛,靖王殿下就下榻在此次,閑雜人等都不得入內(nèi),你敢硬闖?”
“再上前一步,格殺勿論!”
守門的人冷聲喝道。
胡輝急忙停下了腳步,臉上的冷汗都下來了。
“兩位,我真有大事要稟報靖王殿下,還請再通報一次!”
胡輝不動聲色的往守門的兩個人手里各塞了一塊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