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猜測,這于青是被什么人藏起來了,作為底牌使用。
而秦正知道,王家對這于青和假圣旨那可是十分上心的,王奎傳出這樣的消息,王同不上當(dāng)才怪。
“殿下說的是,其實(shí)我有八成的把握,這假圣旨就是王世忠和秦承嗣弄出來的,現(xiàn)在秦承嗣死了,這假傳圣旨的罪名,就得王家獨(dú)自承擔(dān)了,王家人不上心才怪!”
順風(fēng)耳笑道。
“可惜沒有找到于青和假圣旨,不然真的有可能讓王家傷筋動骨!”
秦正搖頭嘆息了一聲:“不過這次的機(jī)會也是難得,要是能夠徹底掌控江南,也算得上是一次偉大的勝利了!”
秦正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殿下說的是,只要王同上當(dāng),這舒州就穩(wěn)了!”
順風(fēng)耳也笑了起來。
“好,就借你吉言了,就算釣不到王世亮,只要釣到王同,這一次,我們也是大勝,處置了王同,我們收服舒州將再無阻礙,只要舒州到手,江南就全都是我的了,有江南作為后方基地,不管是應(yīng)對齊國,還是應(yīng)對我那幾個哥哥,我都多了幾分底氣!”
秦正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他來江南大半年了,這江南,到底還是要完全歸于自己了!
剩下的時間,就是等待了。
傳信需要一段時間,王同趕過來,也需要時間,只要他一來,江南可定。
白天的時候,秦正閑著無聊,就去隨便釣魚了。
說起來,江南作為魚米之鄉(xiāng),之前因?yàn)闈O船緊缺,這水里的魚是真多,短短半天時間,秦正就收獲頗豐。
晚飯是紅燒鯽魚,竹筍鯽魚湯,美味的讓人恨不得將舌頭也吞下去。
晚上,秦正興沖沖的去了花若曦的房間。
白天的賭注,他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的想要花若曦履行了。
只是到了花若曦的房間,秦正卻有些傻眼。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看著房間中的花若曦和慕寒煙相對而坐,秦正有些無語。
慕寒煙完全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一時間倒是不好回答。
“我和妹妹從小就是睡一張床長大的,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了今晚,我想和妹妹好好聊聊,不行嗎?”
花若曦掩嘴輕笑。
“你是故意的!”
秦正氣呼呼的看著花若曦。
“殿下說哪里話?我真的很久沒有和妹妹一起睡了嘛!”
花若曦撒嬌道。
“算你狠!”
秦正惡狠狠的瞪了花若曦一眼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她的房間。
花若曦則是咯咯笑了起來。
“哼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這件事沒完!”
秦正的話遠(yuǎn)遠(yuǎn)的飄了過來,花若曦一聽,頓時笑不出來了。
“姐姐,這是怎么回事?”
慕寒煙隱隱約約感覺到花若曦拉她過來是做擋箭牌的,頓時有些郁悶的問道。
“沒事沒事!你別多想!”
花若曦連連擺手,臉色有些紅潤。
慕寒煙越看越覺得疑惑。
不過花若曦不說,她也不好追問。
她的性子本身就有些清冷,不喜歡八卦。
見慕寒煙不再追問,花若曦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同時她心中也有些惱怒,想到秦正提出的賭注,她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。
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(xué)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招式,就算她在青樓混跡了許久,聽到那樣的方法,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。
真要是那樣做了,以后自己怎么見人!
該死的,殿下就是個色胚!
看著花若曦越來越紅潤的臉色,慕寒煙有些擔(dān)心了起來。
“姐姐,你臉好紅,是不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