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可是這里有數(shù)百人!”
古致遠吃了一驚。
“那又如何?難不成古大人還指望這些人能改邪歸正不成?不怕告訴古大人,就算是之前被抓到的那些軍卒,只要是王家的,或者是罪大惡極的,一樣都被斬殺了。”
秦正冷哼一聲。
“全部斬殺,白虎軍執(zhí)行!”
秦正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走出了軍營。
古致遠嘆息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這筆賬,世人注定要記在他的頭上了。
不過他也并不介意。
除惡務(wù)盡,雖然殺戮過重,但是不用重典的話,只怕鎮(zhèn)不住這些懶散的兵卒。
接下來,眾人就看到他們的統(tǒng)領(lǐng),副統(tǒng)領(lǐng)的人頭被高高的掛在了營門前,而那些被指認出來的人,全都被拍成一排排斬首。
有人想要反抗,但是在如狼似虎的白虎軍戰(zhàn)士面前,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。
七百多人,短短片刻全部被斬首,地字營剩下的軍卒全都臉色蒼白。
他們雖然是軍人,但是卻從未經(jīng)歷過大戰(zhàn),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。
看到那些白虎軍戰(zhàn)士面不改色的將這些人全部斬首,他們心里最后一點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全都被撲滅了。
這正是秦正要的結(jié)果。
兩個時辰后,六千多軍卒,兩千輔兵開始朝原朝元州方向移動。
這些人不敢有絲毫的小心思。
那七百多顆人頭滾滾而落的時候,他們對這位欽差大人就充滿的了深深的畏懼之心。
與此同時,舒城中,已經(jīng)有消息傳開了。
“嘿,你們知道嗎?朝廷要給靖王下了一道圣旨!”
“這圣旨寫的什么?是不是要封賞靖王?”
“那誰知道,傳旨太監(jiān)已經(jīng)朝著舒城來了,這一兩天就到,到時候不就知道圣旨上說的是什么了!”
“他怎么跑到舒城來宣旨了,靖王殿下不是在昱城嗎?”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,靖王殿下喜歡微服私訪,體察民情,因此,并不在昱城!
“原來是這樣,靖王殿下還真是愛民如子啊,怪不得這江南的匪患是越來越少了呢,看來這都是靖王殿下的功勞。
百姓們議論紛紛,尤其是關(guān)于圣旨的事情,現(xiàn)在幾乎是人盡皆知。
“怎么回事?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知道圣旨的事情?”
王世亮的臉徹底黑了。
雖然他不完全知道這圣旨是什么情況,但是王世忠曾經(jīng)隱晦的提醒過他,這圣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那么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,現(xiàn)在,這圣旨竟然鬧得江南人盡皆知了,這可是他的失職。
“不清楚,看樣子,是有人從昱城將消息傳過來的!最近,舒城和昱城之間的商貿(mào)很繁忙!”
他身后的那人沉聲說道。
“那現(xiàn)在要怎么辦?”
王世亮沉聲說道。
“沒有辦法,靜觀其變吧,不過那于公公怎么會忽然來舒城的?難道秦正在舒城?”
那人沉聲說道。
“附近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玄甲重騎的線索,秦正應(yīng)該不在這里才是,元州的情況那么嚴重,你說他會不會在元州?”
王世亮沉聲問道。
“有可能,不過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,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!”
那人沉聲說道。
王世亮點點頭。
“老爺,有客來訪!”
這時候,書房外傳來下人的聲音。
“不是說了,我不見客嗎?”
王世亮聲音一冷。
“老爺,那人是他是柳家二爺,非要見您不可,小人也是沒辦法!”
那下人下了一跳。
“柳威?他來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