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時間差不多了,他急忙就走了過去。
“呦,這不是太平商行的管事嗎?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?”
那人笑道自來熟的坐在了那管事的對面。
“你誰?”
太平商行的那管事看了他一眼,無語的問道。
“在下盧偉,之前從太平商行進貨,我們見過一面!”
盧偉笑道。
“原來是貴客,抱歉了,我多飲了幾杯,沒有認出你來!”
那管事抱歉。
“不妨事不妨事,管事人貴事忙,不記得我也正常,不知道管事大人怎么稱呼?”
盧偉擺擺手。
“你叫我趙成就行!”
趙成擺擺手。
“原來是趙管事,久仰了,不知道小弟有沒有這個面子,陪趙管事喝一杯,這頓小弟做東!”
盧偉沉聲說道。
“抱歉,我今日心情不好,不想多說話,要不我們改天!”
趙成一臉的不情愿。
“喝悶酒傷身,還是我來陪趙兄喝兩杯吧,喝醉了,就什么都不用想了,小二,上酒,要最好的酒,最好的菜!”
盧偉笑道。
“既如此,多謝盧老弟了,我們共飲此杯!”
趙成猶豫了一下,也不好拒絕,于是就端起了酒杯。
“趙兄爽快!”
盧偉呵呵一笑,陪著趙成一飲而盡。
沒過片刻,原本就有些醉意的趙成更醉了,說話都有些大舌頭。
“趙兄身為太平商行的管事,前途無量,為何會苦悶至此?”
盧偉見時機差不多了,開口問道。
“前途無量?你知道個屁!”
趙成大著舌頭說道。
“哦?難道這中間還有隱情不成?”
盧偉眼睛一閃。
“哼,一個臭娘們,憑著幾分姿色,傍上了一個大人物,才把這太平商行發(fā)展了起來,但是現(xiàn)在卻不把我們這些叔伯前輩放在眼里,簡直就是囂張跋扈,令人難以忍受!”
趙成大著舌頭說道。
“哦?趙兄說的是,太平商行的東家,竟然是個年輕女子嗎?”
盧偉眼睛一亮。
“可不是,哼,古人說的一點都沒錯,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,更何況,這女子本身就是一小人!”
趙成怒聲說道。
“趙兄,噤聲!”
盧偉嚇了一跳,眼看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,急忙說道。
“哦,你說的是,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又在說他們壞話,否則非要把我趕出商行不可!”
趙成擺擺手,壓低了聲音,“你不知道,那臭娘們,已經(jīng)不知道多少次想要把我趕出商行了,這太平商行,可是我們和她爹一起打拼出來的,你說她,一個黃毛丫頭,憑什么對我們這些有功之人喊打喊殺的?呸,什么東西!”
趙成的聲音又有要拔高的跡象,看來是真的醉的不輕。
“趙兄,趙兄,噤聲!
盧偉急忙說道。
“哦對對對!”
趙成連忙坐好,把聲音降了下來,“不能大聲說!
“對了,趙兄,我聽說,太平商行和靖王殿下也有生意往來。俊
盧偉沉聲問道。
“那可不,要不是靖王殿下給面子,太平商行能在這昱州開的這么好嗎?那死丫頭搭上的人,在靖王面前還是很有牌面的!
趙成說道。
“那人是誰?”
盧偉沉聲問道。
“那不能說!”
趙成擺擺手,貌似警惕的看了一眼盧偉。
“那好,不說,不說,我們喝酒!
盧偉心中一跳,急忙擺擺手,幾杯酒灌下去,趙成醉得更厲害了。
“說起靖王,嘿,靖王拿出來的東西那真叫一個絕,珠光白,白糖,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么做出來的?”
盧偉急忙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這有什么?我都見過!”
趙成得意的瞥了盧偉一眼。
“怎么可能?天下誰不知道靖王將這些產(chǎn)業(yè)藏得很好,任何人都不知道在哪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