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要與這樣的人合作,還要給他好處,想想都覺得惡心!
杜清月冷聲說道。
“豬養(yǎng)肥了,到時候殺豬吃肉不是更好?”
秦正笑道。
“我明白了,殿下根本就沒想過要放過他,是嗎?”
杜清月驚呼道。
“那是自然,不僅如此,我還要在背后推他一把,讓他必須和我們合作,老江,這件事只能你去辦!”
秦正笑道。
“請殿下吩咐!”
順風(fēng)耳沉聲說道。
“我猜這位古縣令一定有一個自己的小金庫,你去,給我搬空了它。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明白了!”
順風(fēng)耳哈哈笑了起來,轉(zhuǎn)身就走了出去。
“殿下,您太壞了!”
杜清月頓時咯咯笑了起來。
柳依依則是心中暗暗心驚,這秦正,手段實(shí)在是層出不窮。
就算那縣令心有顧慮,不敢來這里,但是當(dāng)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金庫失竊之后,就一定會來,因?yàn)檫@樣的家伙,想要獲得背后之人的庇護(hù),也一樣需要大量的金銀,一旦斷供,對方隨時都會翻臉,說不定要他命的就不是別人,正是他的保護(hù)傘了。
所以,他必須和秦正合作,從而弄到更多的金銀。
除此之外,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。
而這一連串的計(jì)劃,似乎是秦正在那些衙役出現(xiàn)之后的短短的時間內(nèi)想到的,這份心機(jī),簡直令人心驚。
炎國的那幾個皇子,真的會是此人的對手嗎?
柳家堅(jiān)持和此人作對,真的還有未來嗎?
柳依依越想越心驚,也越來越堅(jiān)定自己要離開柳家,另起爐灶的決心,也越來越堅(jiān)定要與秦正打好關(guān)系的決心。
因?yàn)閷恚乔卣齽俪,她還可以利用這一層關(guān)系,救下柳家的大部分人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無意間見到柳依依臉色變換不定,秦正好奇的問道。
“沒什么,只是驚嘆于殿下的手段!”
柳依依說道。
“手段是下作了點(diǎn),但是對這些家伙,沒有必要講究什么手段,被人十八般武藝,下三濫的手段已經(jīng)都有用上了,就沒有必要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,只要不觸及底線,自然是什么方法好用就用什么方法了,我可沒時間和這種小人去慢慢周旋!”
秦正擺擺手說道。
“確實(shí),和他們的手段比起來,殿下的這些手段并不算是下作,反而更加讓人心情愉悅,換句話說,就是大快人心。”
柳依依笑道。
“算你會說話!”
秦正呵呵笑道。
“殿下,既然你已經(jīng)打算向那縣令展示力量?為什么要讓白虎軍藏起來?”
杜清月不解的問道。
“自然是怕一下子展示出太強(qiáng)的力量會嚇到他,將他們藏起來,以后收拾掉一部分水匪就亮出來一些,可以說是收服的水匪嘛,這樣合情合理,不會被懷疑!
秦正笑道。
“原來如此!”
眾人全都恍然大悟,對秦正的瞬間反應(yīng)能力更加欽佩。
另一邊,卻說那個衙役一路屁滾尿流的回到清波城之后,立即就找到了縣令胡遠(yuǎn)程。
“你怎么回來了?那江龍幫查得怎么樣了?”
胡遠(yuǎn)程見到這衙役,沉聲問道。
“找到了,縣令大人,我們被他們抓了!”
那衙役沉聲說道。
“廢物!”
胡遠(yuǎn)程大怒。
“縣令大人,我們被抓之后,他們似乎有意結(jié)交,只是。.”
那衙役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只是什么?快說!”
胡遠(yuǎn)程沉聲說道。
“他說,要縣令大人親自去談合作,否則他就不跟縣令大人談了,等他收服了清波縣境內(nèi)所有的水匪之后,他會親自去跟知府大人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