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風(fēng)耳笑道。
“那他可打錯算盤了!”
秦正笑道。
“不管他,我們安心準(zhǔn)備過除夕!”
“是,殿下!”
順風(fēng)耳笑著點點頭。
“殿下,既然想要在昱州久留,何不建一處莊園?”
順風(fēng)耳說道。
“不用,這里就挺好,勞民傷財?shù)淖鍪裁?再說了,我也不一定會能在這昱城久留,就先這么著吧!”
秦正擺擺手。
此時,江南舒城中,一個老者帶著一個車夫在到處閑逛,這一天,他們來到了舒城有名的碑林,老者久久不愿離開。
“怎么?終于舍得回這里看看了?”
過了很久,老者身后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知道我來,你也不早點現(xiàn)身,還打算讓我上門求見嗎?”
老者笑道。
等他回過頭,看到的是一個同樣頭發(fā)花白的老者。
“孟兄,我們有二十年沒見了吧?你怎么老成這個樣子了?”
老者面前,赫然就是秦正見過的孟夫子。
“你古致遠不照鏡子的嗎?我再老,也是仙風(fēng)道骨的模樣,哪像你,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!”
孟夫子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哈哈,彼此彼此,我們都老了!”
古致遠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二十年了,能不老嗎?”
孟夫子嘆息一聲。
一方石桌,兩盞清茶,兩個老者相對而坐。
“你不是欽差大臣,專門前來江南調(diào)查靖王的事情的嗎?怎么有空在舒城盤桓,而不是直接去昱城?”
孟夫子沉聲問道。
“這個不著急,靖王在昱城經(jīng)營了這么長時間了,現(xiàn)在去的話,什么證據(jù)都已經(jīng)湮滅了,所以,要一路走訪,慢慢的查過去!
古致遠笑道。
“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想查吧?”
孟夫子譏笑一聲。
“誰說的?我皇命在身,豈有不查的道理?”
古致遠正色道:“至于怎么查?從什么地方查,用什么手段查,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,陛下允我便宜行事之權(quán)!
“一路來江南就走了一個多月,你查到什么了?”
孟夫子笑道。
“不可說,不可說!”
古致遠連連搖頭。
“還是和以前一樣,就喜歡故弄玄虛!”
孟夫子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不說這個了,聽聞你和靖王見過一面,此人如何?”
古致遠笑道。
“見過一面,此人文采卓絕,謙遜有禮,膽識過人,嫉惡如仇,殺伐凌厲,絕非常人。”
孟夫子沉聲說道。
“你對他的評價這么高?”
古致遠驚訝道。
“等你到了昱州,就知道我的評價并不高,也不全面了,這個評價,只是我當(dāng)日見他一面的時候得出的結(jié)論,至于在昱州,他的政績,不用我多說,你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孟夫子沉聲說道。
“看來,你很看好他。”
古致遠沉聲說道。
“炎國如果多幾個能達到他半成的官員,我炎國百姓絕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,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!
孟夫子沉聲說道。
古致遠沉默。
昱州現(xiàn)在的情況,他多少知道一些,但是他的情報,大多數(shù)都是來自四大家族,做不得準(zhǔn)。
“聽聞靖王在昱州搞了一系列的手段,搜刮民脂民膏,百姓苦不堪言,不知是否確有其事?”
古致遠沉聲問道。
“這件事你不應(yīng)該問我,你應(yīng)該去問問江南的百姓是如何評價靖王的,也應(yīng)該去問問昱州百姓,他們是愿意過現(xiàn)在這樣的生活,還是愿意恢復(fù)到戰(zhàn)爭之前的生活!
孟夫子沉聲說道。
“是嗎?聽起來,你說的和我收到的情報截然相反,這昱州,也是時候要盡快去一趟了!
古致遠笑道。
“你是該去看看了!”
孟夫子點點頭。
“聽聞那靖王曾經(jīng)在這舒城碑林中肆無忌憚的侮辱先賢先圣,還在這里動了武,殺了人,有這回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