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正納悶道。
“分筋錯骨雖然是很強的逼宮手段,但是人體都有一個承受的極限,要是反復使用分筋錯骨,一旦超過這個極限,人就會心臟驟停而死,他這就是在求死!”
陳滄海說道。
秦正點點頭,表示明白。
這就是前世的時候常說的猝死,也可以說是休克,很容易死人的。
“哈哈,沒有辦法了吧?有什么手段,都給老子上來,要是透露一個字,老子就不是英雄好漢!”
那人哈哈笑道。
“做出了這樣的事情,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英雄好漢,真是令人不齒!”
順風耳冷哼一聲。
“廢話少說,有什么手段,盡管上,要是沒有,趁早殺了老子,否則一旦有機會,老子不會放過你們!”
那人冷哼一聲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換一個方法吧!”
秦正擺擺手。
“殿下打算用什么方法?”
順風耳走了過來。
“之前你用的那什么春藥還有嗎?就是那種能夠讓人中招之后意亂神迷,神志不清,只知道交合的春藥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有啊,殿下打算用在他身上?那豈不是便宜他了?”
順風耳笑道。
“秦正,你竟然想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?你算什么英雄好漢?”
那人臉色一變。
“我什么時候說自己是英雄好漢了,老江,去,拿春藥,順便,準備好幾頭母豬,到時候,我要讓這位宗師強者在全昱城的百姓面前上演一場活春宮,對了,量足一些,我要讓他成為第一個那什么而亡的宗師高手,另外,給他畫像,等確定他的身份之后,把這件事宣布出去,讓他的家人永遠都抬不起頭。”
秦正冷笑道。
“秦正,你敢?”
那人厲聲喝道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相比于你們,敢向?qū)ρ讎写蠊Φ男字仳T下手,我這膽子已經(jīng)很小了,老江,你還不去準備!”
秦正冷哼一聲。
“秦正,你身為炎國的皇子,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,就不覺得丟人嗎?你就不怕有失皇家顏面嗎?”
那人臉色難看。
“這有什么的?誰會知道這是我做的?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秦正冷笑一聲:“再說了,你們都不要臉面的對玄甲重騎下手了,我為什么要慣著你們?在我看來,用什么手段對付你們都不過分!因為你們在我眼里,就是人渣,連畜生都不如!”
“等等!”
那人臉色狂變。
“我說!”
“我現(xiàn)在不想聽了,反正遲早能知道你是什么人!”
秦正說完,起身就準備往外走。
“等等,除了這個,我還有重要的情報要交代!”
那人急忙說道。
秦正說的那種方法,光是聽了就覺得渾身發(fā)寒,他是萬萬沒想到,秦正身為一個親王,竟然完全不顧及身份,想要在他身上用這種慘無人道的方法。
要不是全身力氣都被陳滄海給折磨的沒了,他現(xiàn)在一定已經(jīng)咬舌自盡了。
“我說了,沒有興趣聽,老江,準備吧,準備好了就鳴鑼,招呼全城百姓看大戲!
秦正腳步不停,繼續(xù)朝外走去。
“我來自蘇家,我是蘇家的人,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!”
那人見秦正真的在往外走,不像是作假,一想到那種恐怖且屈辱的死法,這人身上的汗水更多了,臉色都蒼白了起來。
“蘇家?”
秦正眉頭一皺,頓時停下了腳步。
“對,我是蘇家的,我叫蘇青云!”
蘇青云見秦正停了下來,頓時大喜。
其實他壓根就沒有見到順風耳和陳滄海古怪的表情。
原本這家伙可是死硬死硬的,分筋錯骨之下都什么都沒說,現(xiàn)在看起來,他好像巴不得秦正留下聽他好好說,而且,秦正只是停了這么一下,他就好像喜出望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