攔住他的人冷聲問道。
“去治傷,他們有一個人受了傷!
那人急忙說道。
“你是醫(yī)者?”
那人冷聲問道。
“是,這是我的藥箱!
那醫(yī)者急忙打開自己的藥箱,里面果然是一些藥材,還有處理傷口用的工具。
“那人傷得怎么樣?”
那人冷聲問道。
“其實原本不太重,但是好像拖了挺久的了,所以現(xiàn)在很重!”
醫(yī)者急忙說道。
“有多重?會死嗎?”
那人冷聲問道。
“死倒是不會,但是起碼要臥床個把月,這個把月時間,他就別想從床上下來了!”
那醫(yī)者說道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那人臉色一冷,拿著刀就頂在了這人的脖子上。
“別殺我,我說的都是真的,那酒樓的掌柜還讓我不要聲張,不要對外面人說來著!”
那醫(yī)者渾身都軟了,幾乎站不住,顫抖著說道。
“滾吧!”
那人冷哼一聲。
“遠(yuǎn)哥,為什么不殺了他?免得他走漏風(fēng)聲!”
旁邊的人問道。
“殺了他才是走漏風(fēng)聲,太平酒樓的人不是傻子,知道這醫(yī)者被殺,一定會提高警惕!走了,回去匯報!”
那人冷哼一聲,帶著人迅速消失在了巷子里。
那醫(yī)者也算是倒霉,一路回家的路上,被人劫了好幾回,等回到家的時候,褲子都已經(jīng)尿濕了。
他知道事情嚴(yán)重了,干脆就躲在家里裝病,連醫(yī)館都不去了。
而此事,大校場邊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。
“唉你們說,這些人都犯了什么事情?竟然一下子要處斬這么多人?”
“誰知道呢?一下子要殺這么多人,肯定是出了大事了!”
“那可不,你沒看到那些人穿的都是一樣的衣服嗎?看起來,像是軍服!”
“不會吧?難道這些人全都是軍卒嗎?”
“一下子處斬這么多軍卒?得是多大的事情?”
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。
午時到了,這個時候,舒州知府終于來到了大校場。
“知府大人來了!
“馬上就知道這些人犯了什么事情了!”
“別說話了,安靜聽!”
百姓們漸漸的安靜了下來。
“這些人犯,均是昨日刺殺靖王殿下的主謀,經(jīng)官府審理,證據(jù)確鑿,判處死刑!”
舒州知府沒有說廢話,直接宣判。
“我的天,刺殺靖王?”
“這些人好大的膽子!”
“我想起來了,昨日有人帶著一輛插滿羽箭的馬車去了太平酒樓,難道那就是靖王殿下?”
“我的天,我也聽說了,這些人怎么膽子這么大,在城里刺殺親王?”
“難怪要一下子殺這么多人了!”
“太可惡了,靖王殿下可是我們江南的英雄,要是沒有靖王,那十萬大軍只怕已經(jīng)達(dá)到舒城來了,這些混蛋,齊軍來的時候沒見他們這么厲害,現(xiàn)在倒是對自己人下狠手!”
“殺了他們!”
百姓紛紛叫了起來。
“午時三刻已到,行刑!”
知府沉聲喝道。
“冤枉。
“我們冤枉,我們接到命令,前去剿滅江洋大盜的,沒有想到對方是靖王!”
“我們不服!”
“我們冤枉!”
那些弓箭手營的士卒紛紛大叫。
但是此時,沒有人理會他們。
不管什么原因,刺殺當(dāng)朝親王,就是死路一條,沒有牽連他們的家人,已經(jīng)是秦正仁慈了。
其實秦正心里也知道,這些軍卒可能真的不知情,但是此先例不可開,否則以后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。
瞬間,幾十顆頭顱被砍了下來,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,血腥味瞬間彌漫整個大校場。
在場的百姓全都面色蒼白。
砍頭可不是那么好看的,而且還是一下子砍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