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夫子畢竟有涵養(yǎng),雖然也是在笑,但是卻沒有失態(tài),只是不時的用手捋胡須的動作,暴露了他也差點沒忍住的事實。
杜清月和沈白鳳早就笑得絲毫形象都沒有了,掛在秦正身上才能勉強站穩(wěn)。
就連呂青鸞的肩膀都在不住的抖動,似乎是忍得很辛苦。
陳滄海更是仰天大笑,絲毫形象都沒有。
“應(yīng)景,真是太應(yīng)景了,閣下大才,在下佩服!”
“佩服佩服!十分貼切!”
忍住笑聲的那些學(xué)子紛紛朝秦正拱手致意。
秦正絲毫架子都沒有,拱手還禮。
“殿。.公子,你太壞了!”
杜清月此時已經(jīng)完全掛在了秦正身上:“我沒力氣了,你扶著我點!
“我也沒力氣了!”
沈白鳳掛在了秦正的另一只肩膀上。
“大庭廣眾之下,成合體統(tǒng),快站好!”
秦正無語道。
“還不是都怪你!寫得什么詩?讓人笑得渾身都軟了!”
沈白鳳嬌媚的瞪了他一眼,隨后和杜清月相互攙扶著站好了。
至于路賢,此時臉色已經(jīng)憋成了豬肝色。
可以想象,這件事之后,他路賢將會名滿江南了!
“你敢羞辱我?”
路賢暴怒。
這個時候,周圍的人才慢慢的忍住了笑聲。
“怎么就成了羞辱你了,這不是在斗詩嘛,而且,我又沒說你不要臉,是你自己承認(rèn)的,見過撿銀子的,還沒有見過撿罵的,路公子,你這是欠罵!”
秦正笑道。
“敢羞辱我,就是在羞辱聚賢莊,就是在羞辱三皇子殿下,這江南,沒有你的容身之處!”
路賢怒喝道。
“嗯,不管是不是羞辱你,這斗詩的結(jié)果應(yīng)該可以出來了,不如我們就讓在場的諸位評判一下,究竟孰優(yōu)孰劣!”
秦正笑道。
“這還用說,自然是這位公子贏了,這首四言詩既應(yīng)情又應(yīng)景,沒的說!”
“是啊,是這位公子贏了!”
“看我們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,這還有什么好問的?”
周圍的學(xué)子紛紛說道,臉上的笑意怎么都掩飾不住。
在這樣的情景下,寫出這樣的一首詩來,也確實是夠絕的了,孰優(yōu)孰劣,一目了然。
而且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,路賢那首詩是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的,既不應(yīng)景,也不應(yīng)情。
而秦正這首,很明顯就是現(xiàn)場作出來的了,為的就是羞辱路賢。
“我不服,你們和他是一伙的!”
路賢大聲喊道。
“果然是人不要臉,天下無敵!”
“真是絕了!”
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。
“既然你不服,孟夫子就在這里,不妨問問他吧!”
有人說道。
眾人全都看向孟夫子。
“是這位小友贏了!”
孟夫子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“我不服,你們就是一伙的,你們合伙欺負(fù)人!”
路賢冷聲說道。
“無所謂了,現(xiàn)在,我可以走了嗎?”
秦正擺擺手,懶得和這種人糾纏下去。
要是換個地方,他早就讓人砍了這東西了,但是這里是碑林,文化底蘊深厚,文韻濃厚,他也不忍心這地方沾染鮮血。
“羞辱了聚賢莊的人,你以為你能走得掉?”
路賢冷哼一聲。
“怎么?你還真想把我留在這里?”
秦正好笑的看著路賢。
“是,你今天必須死,你身邊的這些人也必須死,但是這三個女人除外,她們都是我的!”
路賢冷聲說道。
“我倒是想要看看,你打算怎么把我留在這里?三哥,你想看看嗎?”
秦正看向臉色已經(jīng)難看得不能再難看的秦康,笑著說道。
“我也正好想看看,聚賢莊究竟能把我們怎么樣?”
秦康冷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