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滄海速度不減,一掌朝著馬千均拍去。
“五百萬兩,我給!”
馬千均差點嚇尿了。
宗師級高手都被一掌拍飛了,這老家伙究竟是什么實力?不過不管是什么實力,這一掌都不是他能夠承受的。
陳滄海的手掌在他的腦門前停了下來,劇烈的掌風(fēng)將他的頭發(fā)都給吹散了,分外狼狽。
“早說不就完了,還連累一個宗師強者被廢了,提回來吧!”
秦正微微一笑。
范文松的臉色分外難看。
“靖王殿下,此人還是由我?guī)ё甙,至于那五百萬兩,我會如期奉上!”
齊嫣沉聲說道。
“寫契約吧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靖王殿下不信任我?”
齊嫣眉頭一皺。
“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,當(dāng)初文斗的時候,明珠公主殿下許下的一百萬兩白銀,到現(xiàn)在可還沒有兌現(xiàn)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好,我寫!”
齊嫣咬牙。
“范軍師也要在上面簽字畫押!”
秦正說道。
范文松的老臉頓時如同黑炭一般。
“怎么?不愿意?”
秦正看向馬千均,“你看到了,不是我不放你回去,是他不愿意。”
“你。.”
“我簽!”
范文松的臉色更黑了。
要是秦正真的把馬千均扣下,估計一回國,他就會被馬家吃的連渣都不剩。
“這就對了嘛!”
秦正哈哈一笑。
很快,契約就寫完了,齊嫣和馬千均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至于馬千均,他作為當(dāng)事人,自然也要簽的。
陳滄海這才將他扔了回去。
“喝茶,喝茶!”
五百萬兩的契約到手,秦正心情大好,連帶著平時都懶得碰一下的茶湯的味道都似乎變得好了起來。
“靖王殿下,老夫聽聞,你在炎國過得其實并不順?biāo)欤菃??br>
范文松沉聲說道。
“胡說,哪有此事?我在炎國好歹也是個親王,怎么可能過得不開心?”
秦正擺擺手。
“靖王殿下,此處就我們幾人,你又何必藏著掖著?據(jù)我所知,貴國的大皇子很有可能繼承大統(tǒng),而他,對靖王殿下可謂是恨之入骨,一旦他成功上位,只怕靖王殿下性命堪憂啊!
范文松沉聲說道。
“不要亂說,我們兄弟,兄友弟恭,從來沒有不合,大皇子也就是我大哥,他怎么會對我動手呢?我大哥對我最好了!”
秦正臉不紅,心不跳的說道。
齊嫣都忍不住想要瞪他一眼了,要不是擔(dān)心被范文松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關(guān)系不一般,恐怕都忍不住翻白眼了。
“還有貴國的四大家族,把持著朝堂,江湖,生意場,還有一個是武者世家,這些人都對殿下極其不友好,似乎除了吳家,殿下已經(jīng)將四大門閥得罪了三個,這四大門閥在炎國能量可不小,殿下以為自己在炎國難能過得下去?”
范文松笑著說道。
“范軍師多慮了,我乃親王,他們都是我秦氏的臣子子民,還能害我不成?加害親王,可是謀反啊,你們齊國的那些大家族有這樣的膽子嗎?”
秦正笑道。
“范軍師不妨直說,你究竟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殿下不如去我齊國發(fā)展如何?”
范文松沉聲說道。
“噗!”
秦正一口將茶湯全都噴了出來。
“老頭,你假酒喝多了吧?”
秦正詫異的看著范文松。
“酒還有假的嗎?”
范文松驚訝道。
“別在意這個,我是想說,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秦正擺擺手。
“當(dāng)然知道,我齊皇求賢若渴,像殿下這樣的青年才俊,陛下一定會另眼相看,奉為上賓。”
范文松沉聲說道。
“得了吧,我弄死你們齊國八萬大軍,估計一進(jìn)齊國境內(nèi),就會被你們齊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,況且,我留在炎國,做我的逍遙親王,他不香嗎?非要去你們齊國寄人籬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