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平章沉聲說道。
“老七啊老七,你說沒事你亂跑什么呢?”
秦康嘆息一聲。
“殿下不希望秦正死嗎?”
蘇平章沉聲問道。
“我干嘛要希望他死?所有兄弟中,就我和他關(guān)系還不錯,我既沒有奪嫡之心,他又不會威脅到我,有這么一個兄弟在不好嗎?”
秦康搖搖頭。
“那殿下想要救他?”
蘇平章沉聲問道。
“拿什么救?兩軍鏖戰(zhàn),我手底下有多少力量你不知道嗎?靠聚賢莊的那些江湖人物去和軍隊沖殺嗎?那不是在找死嗎?”
秦康苦笑。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蘇平章沉聲說道。
“能怎么辦?當(dāng)做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要做,靜觀其變吧!”
秦康擺擺手,走進了房間。
蘇平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眼神追蹤神光流轉(zhuǎn)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出了秦康的院子之后,他立即將現(xiàn)在手頭上的探子全都派了出去。
“混賬東西!”
碧波城中,范文松接到了求救信之后,勃然大怒,隨后立即敲響了點將鼓。
“軍師,怎么了?”
紛紛趕到的將領(lǐng)們十分不解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后半夜了,怎么范文松還要召集他們過來。
要知道,他們每個人進了碧波城之后,都搶了不少女子,這會兒都抱著那些搶來的女子睡得正香呢,就被點將鼓召喚了過來。
誰能沒有點怨氣。
“王將軍被困在落霞山了,我現(xiàn)在需要一支騎兵,立即去解圍,誰能當(dāng)此重任?”
范文松沉聲問道。
“怎么可能?之前不是傳回了已經(jīng)找到秦正下落的消息嗎?怎么轉(zhuǎn)眼之間就被困了?”
有人不解的說道。
“很明顯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,現(xiàn)在,我五千袍澤岌岌可危,應(yīng)該先救回來再說,我再問一聲,誰能當(dāng)此重任?”
范文松沉聲問道。
所有齊軍將領(lǐng)面面相覷,誰都不肯站出來。
誰都知道秦正的狡詐,這一次出兵,兇險萬分,他們可不想和秦正正面交鋒,勝了還好,一旦敗了,他們之前累積的軍功將全都會化為烏有。
誰特么不想往上爬啊,這個時候出去,就是當(dāng)冤大頭的。
“軍師,我去!”
這時候,一道聲音響了起來。
眾人回頭看去,只見一個臉上還纏著紗布的人走了進來。
“文石,你身上還有傷!”
范文松沉聲說道。
“都是皮外傷,已經(jīng)無妨了!”
方文石沉聲說道。
“好,城中還有兩千騎兵,你全都帶走,務(wù)必將五千袍澤全都救回來!”
范文松沉聲說道。
“末將領(lǐng)命!”
方文石應(yīng)了一聲,接了將令,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。
一炷香之后,兩千騎兵飛奔而出,朝著昱城方向快速沖去。
“真是想立功想瘋了,這個時候去送死!”
城樓上,那些齊軍將領(lǐng)中,有人冷笑。
“就是,這個時候明顯就是去送死了,秦正沒有應(yīng)對方法才怪!”
另一個人說道。
“畢竟是寒門出身,要不抓住每一個機會,他怎么可能出頭,不過這機會確實是機會,就看他有沒有本事抓住了!”
有人冷笑。
“都住嘴!方將軍這個時候能接下將令,已經(jīng)足以證明其英勇了,你們這些人,剛剛沒有一個站出來,這個時候倒怎么還說風(fēng)涼話?”
麻崑冷哼一聲,心中無比煩躁。
這些家伙,讓他們上戰(zhàn)場就推三阻四的,現(xiàn)在在這里說風(fēng)涼話都是起勁的很。
“麻將軍,你怎么替一個寒門出身的賤民說起話來了?”
“就是,麻將軍,剛剛你不是也沒站出來嗎?何必說我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