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文松嘆息一聲。
他明白,馬千均這就是在故意找茬,發(fā)泄心中的怒火,再說殺的是炎人,他也不方便多說什么。
“軍師,其實有件事情,您可能還不知道。”
那士卒有些猶豫的說道。
“什么事情?”
范文松臉色微變。
“馬統(tǒng)領性格大變,最近幾天,已經(jīng)虐殺了上百炎人了,尤其是年輕女子,他的那些手下專門在城里抓捕年輕女子供他享樂,一旦他膩了,這些女子就會被他賜給手下,凌虐致死!”
那士卒小聲說道。
“這個混蛋!”
范文松大怒。
他們現(xiàn)在和炎國百姓同處一城,要是激起民變,后果不堪設想,這馬千均身為三軍統(tǒng)領,竟然干出這樣的事情來,著實是有些荒唐了。
“快,回滄溟江大營!”
李將軍大吼一聲。
“是!”
副將也急忙應了一聲,迅速帶著人上馬。
“留兩百人搜尋活著的同袍,剩下的人全速趕往滄溟江大營!”
說完,李將軍一騎當先,朝著滄溟江大營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其他騎兵紛紛跟上。
要是丟了滄溟江大營,他們所有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。
雖說對方只有五百人,但是這五百人的戰(zhàn)力,他們已經(jīng)見到了。
能擊潰七千人的軍隊而不損一人,要說他們能夠攻下滄溟江大營,消滅大營里的一萬人,李將軍也絲毫不懷疑。
要是滄溟江大營真的出事,他真的萬死難贖。
一路上,李將軍顧不上疼惜戰(zhàn)馬,一個勁的抽打著戰(zhàn)馬,令其一直發(fā)力狂奔。
三千騎兵沖回滄溟江大營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十分安靜,崗哨,巡邏隊井然有序,完全不像是受到攻擊的樣子。
李將軍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。
稀律律!
忽然間,一片戰(zhàn)馬的慘叫聲響起,不少騎兵坐下的戰(zhàn)馬直接就倒了下來,口吐白沫,再也爬不起來。
三千匹戰(zhàn)馬,至少有數(shù)百匹都是這樣的,生生跑死了。
“立即將此次戰(zhàn)事上報軍師!”
李將軍沉聲說道。
“這。.李將軍,這要如何上報?”
副將沉聲問道。
“如實上報即可!”
李將軍沉聲說道。
“李將軍,如果如實上報,只怕對您不利,您看,措詞方面要不要斟酌斟酌?”
副將小聲說道。
“唉!你看著辦吧,總之不管怎么說,事情的經(jīng)過原委一定要講清楚,而且,要請軍師增兵滄溟江大營,萬一這里有失,我們就要被困在炎國了!”
李將軍嘆息一聲。
“是!”
副將應了一聲,轉身離開了。
李將軍立即下令,嚴守營寨,甚至都沒敢派人去收拾前面戰(zhàn)場上齊國士兵的遺體。
滄溟江大營東偏北幾十里的地方,秦正一行人正在休息。
秦正又開始在地上斜斜畫畫了。
“殿下,您這又是在做什么?”
順風耳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在想,那滄溟江大營中的那什么李將軍,回到大營之后,應該會把這里發(fā)生的事情立即上報給他們的軍師,也就是那范文松,你們猜,范文松會怎么做?”
秦正問道。
“如果我是范文松的話,知道這個消息,會立即派人增援滄溟江大營,畢竟,我們能拿下他們七千人的營地,理論上,一萬人的營地,也能拿下,而滄溟江大營,他們是萬萬不敢丟失的!
高虎沉聲說道。
“不錯!”
秦正點點頭。
“還有,他們現(xiàn)在兵力不足,應該會調回那些散兵游勇了吧?”
順風耳沉聲說道。
“不錯,還有嗎?”
秦正問道。
“其他的,應該沒有什么了,難不成他們還想攻打昱城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