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青琢沉聲說道。
“我們之間,何須這么見外,你抓緊時間處理吧!”
齊敏說完,上了自己的馬車。
常青琢在原地立了一會兒,也上了自己的馬車離開了。
此時,天香樓中,秦正正看著順風(fēng)耳的情報。
“原來是這兩個家伙,還真是不知死活!”
秦正冷笑一聲。
順風(fēng)耳手段不差,這么短的時間就問出了口供,他也知道了這件事的背后就是常懷玉和王少坤。
他還沒去找他們的麻煩,他們反倒是坐不住了。
“殿下,這鐐銬還是去了吧!”
陳滄海說道。
“別啊,這樣挺好的!”
秦正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親王殿下,有人求見!”
這時候,天香樓的龜公在門外敲門。
“讓他進(jìn)來!”
秦正平靜的點點頭,隨手拿起一本書籍看了起來。
“殿下!”
來人一進(jìn)來,就沖著秦正行了一禮。
此人身穿一件大斗篷,連頭臉都遮住了,但是秦正認(rèn)得他的聲音。
“王公公,沒想到您也有逛青樓的習(xí)慣!”
秦正笑了起來。
“殿下說笑了,老奴乃是閹宦,如何逛得了青樓,此次前來,是傳陛下口諭的。”
王策苦笑。
“開個玩笑,王公公不要當(dāng)真,陛下的口諭是什么?”
秦正笑道。
“陛下口諭,讓殿下自行處置這件事情,但是見好就收,王家和常家的底線殿下應(yīng)該斟酌清楚,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,否則不好收場,現(xiàn)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!
王公公沉聲說道。
“這是陛下的原話?”
秦正神情一凜。
“原話,一字不差,殿下,老奴告退!”
王策戴上斗篷,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。
秦正臉色有些古怪。
“看來,以前還真是小看了這位陛下,很多事情,他都清清楚楚,但是卻裝作糊涂的樣子,看來,我要重新給他定位了!
秦正喃喃的說道。
“殿下說的是,大炎的這位皇帝陛下,絕對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這么庸碌不堪的!
陳滄海沉聲說道。
“哦?”秦正來了興趣,“說說看!”
“別的不說,當(dāng)初三位親王爭奪皇位,最不被看好的他最后成功了,這就已經(jīng)很能說明問題了!
陳滄海沉聲說道。
“說的也是,自古爭奪皇位成功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庸才,看來,我們這位皇帝陛下也是在韜光養(yǎng)晦啊!”
秦正呵呵笑道。
“看起來確實很像,但是也不一定,畢竟,當(dāng)初那兩位皇子也是雄才大略之輩,門閥世家覺得不好控制,才將他們押下去,選擇了他這么個庸碌的人出來當(dāng)傀儡也說不定!
陳滄海說道。
“且看看吧,這些年,他將那些皇子們?nèi)颊{(diào)離炎京城,看來,也是在下棋!
秦正喃喃的說道。
“靖親王殿下,有人求見!”
王策剛走沒一會兒,又有人找了過來。
“讓他進(jìn)來吧!”
秦正呵呵一笑。
這,應(yīng)該是正主了。
來人進(jìn)來之后,沒有揭開自己頭上的斗篷。
“靖親王殿下,我受人之托,前來調(diào)解此事!”
那人沉聲說道,聲音明顯經(jīng)過了偽裝。
“調(diào)解?”
秦正呵呵一笑:“不需要調(diào)解,這件事自有官府去查,為了避嫌,我不會參與,至于最后查出個什么結(jié)果來,就聽天由命吧!”
“親王殿下,三十萬兩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,只要親王殿下不再追究,剩下的事情,我們自己會處理!”
那人沉聲說道。
“滾吧!”
秦正擺擺手,“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,我沒耐心跟他們玩這種揣摩人心的主意,咱們還是等著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吧!
“親王殿下。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