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成是了,而且,我還看到,當(dāng)時刑場周圍埋伏了很多武者,圍觀的人群中一樣也有很多武者,他們的目光并不是盯著刑場上的行刑,而是盯著周圍的人群和能藏人的地方!
陳滄海說道。
“他們在釣魚!”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是的,我想,他們最開始的計劃,只怕真的就是利用則六個人釣出他們的同伙!
陳滄海沉聲說道。
“還是有些說不通,既然他們都知道人已經(jīng)被救走了,還演這一出,有什么意思?”秦正搖搖頭。
“怕是他們已經(jīng)猜到我們和那些人的同伙并不是一路人!
陳滄海說道。
“這也能猜出來的嗎?”秦正苦笑著搖搖頭。
“或許可以吧,要不然解釋不了這件事,或許,他們之間是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!
陳滄海說道。
“也有這個可能!”
秦正點點頭。
“公子,接下來怎么做?撬開這些人的嘴嗎?用些手段的話,我還是有把握做到的!
陳滄海說道。
“不用,看來,這些人是不能收服了,他們背后肯定還有人,將人送出城,就算是結(jié)一個善緣,至于他們口中的秘密,去問那藤縣縣衙的人也是一樣的!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明白了!”
陳滄海點點頭,“公子還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吩咐嗎?”
“通知順風(fēng)耳,讓他好好查查這藤縣究竟是怎么回事,另外,還要勞煩陳老這幾天盯著縣衙,我要知道,這藤縣的縣令究竟是怎么回事!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是!”
陳滄海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就走了出去。
因為要住馬車,又有心事壓在心頭,秦正沒有興致和蘇云仙溫存,又去狠狠的鍛煉了一番,這才沉沉睡去。
隔天,打發(fā)蘇云仙和玉兒去釣蝦,他自己則是又開始鍛煉。
他現(xiàn)在迫切希望能夠早點習(xí)武,一方面是對古武的好奇,另一方面,則是習(xí)武之后,就不需要再有人寸步不離的保護(hù)自己。
好歹,前世的時候,他也是個兵王,槍林彈雨中不知道趟了多少次,什么時候需要別人來保護(hù)了?
再者,習(xí)武有成之后,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了,不需要假手于人。
“小姐,殿下這么拼命,不會有事吧?要不您去勸勸殿下?”
不遠(yuǎn)處,蘇云仙和玉兒一直在關(guān)注秦正的動靜,看到他這么拼命的訓(xùn)練,都有些心驚肉跳。
“正哥這么拼命訓(xùn)練,是為了能夠及早開始練武,我們勸說是沒用的,只希望陳老能夠早點過來,只有他說的話,殿下才能聽進(jìn)去一點!”
蘇云仙有些焦急的說道。
只是,現(xiàn)在才是中午不到,陳滄海即使是要來,也要等到晚上了。
好在傍晚的時候,順風(fēng)耳來到了小村子,秦正這才停下來休息,順便聽取順風(fēng)耳的匯報。
“殿下,這藤縣的縣令叫吳起欽,已經(jīng)在這藤縣做了十三年的縣令了!
順風(fēng)耳的第一個消息,就讓秦正疑竇叢生。
“十三年?沒有挪窩?也沒有升遷?”
“沒有,我們查過,從十三年年前開始,這吳起欽就一直留在這藤縣境內(nèi),而且,為了留在藤縣,他每年都要向吏部的那些官員送去大量的賄賂!
順風(fēng)耳沉聲說道。
“這不正常!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“是的,極其不正常,而且,我們查到,他手底下的那些衙役,其實大多數(shù)都不是登記在冊的衙役,而是只是穿著衙役衣服的江湖人,或者說,是某個勢力的人,總?cè)藬?shù)達(dá)到了六百,里面有很多都是武者,而且,那些正牌的衙役也全都是武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