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這就開始!”
秦正喝了一口茶:“他說,是我替換了他的卷子,奪了他的功名,是嗎?”
“是!”
拿劍的青年沉聲說道。
“那你倒是問問他,我叫什么名字!鼻卣Φ馈
“你說!”
拿劍的青年看著書生。
“這個。.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是郡守的親戚,至于叫什么名字,我不知道!
書生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急忙說道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那郡守的親戚?”拿劍的青年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但是我見過他。‘(dāng)然認得出來!睍械。
“哦?在哪里見過?”秦正笑著問道。
“自然是在藤縣了!”
書生大聲說道。
“是嗎?你確定?”
秦正笑著看著他。
書生臉色一變,但是緊接著還是梗著脖子說道:“沒錯,就是在藤縣,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。”
“哈哈!”
周圍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拿劍的青年臉色一沉,“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
“呵呵,我就沒去過藤縣!
秦正也搖頭失笑。
“這么說,你不承認了?”拿劍的青年臉色一寒。
“沒去過就是沒去過,這有什么好承認的?現(xiàn)在就要看你是信我還是信他了?”
秦正笑道。
“他有證據(jù),你沒有,你說我信誰?”
拿劍的青年冷聲說道。
“他說的話就是證據(jù),我說的就不是,那你還有什么好問的?你不是大俠嘛,動手殺了我就是了!
秦正笑道。
“你。.”
拿劍青年怒喝一聲,但是卻沒有辦法反駁,畢竟,秦正說的也是,那書生說的,也只是一面之詞,并沒有實質(zhì)性的證據(jù)。
“小女子能說一句嗎?”
花若曦突然開口說道。
那書生和拿劍青年這才注意到花若曦,一見之下,頓時驚為天人,尤其是那書生,更是不堪,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副豬哥的表情。
“小聲袁文才,見過姑娘,未敢請教姑娘芳名!”
袁文才屁顛屁顛的跑到花若曦面前,連連作揖,一臉諂媚。
拿劍青年臉色有些不好看,這袁文才表現(xiàn)得也太差勁了。
“姑娘請說!”
拿劍青年沉聲說道。
“既然這位書生說眼前的這位公子是調(diào)換了他的卷子才獲得了功名,那么他的文采一定非常好了!
花若曦輕聲說道。
“那是自然,要不然,那狗官怎么會偏偏調(diào)換了我的卷子,那就是因為我是必定會考出好成績的!
袁文才傲然挺胸。
“既如此,二位不妨現(xiàn)場比試一番,也好讓大家看看你二人的文采究竟是誰更勝一籌。”
花若曦輕笑一聲。
“我是沒有問題,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了!”
袁文才傲然說道。
“那就請姑娘出題吧!”
秦正也有些好笑的看著花若曦,不知道這姑娘怎么突然也湊起熱鬧來了,原本他都想要直接搬出自己的身份來結(jié)束這場鬧劇了,現(xiàn)在不由得又提起了幾分想要玩下去的興趣。
“之前文斗,我炎國七皇子以梅為題,頃刻成詩,大敗齊國才子王朗,今日,二位不如就以菊為題,賦詩一首,在場的諸位皆是裁判,到時候誰優(yōu)誰劣,一目了然!
花若曦輕聲說道。
“好!就這么辦!”
“斗詩,就斗詩!”
“我們就要看斗詩!”
袁文才還沒有表態(tài),圍觀的人已經(jīng)爆發(fā)出熱烈的歡呼聲了。
“怎么了這是?這炎京城的人這么喜歡看斗詩的嗎?”
袁文才暗暗嘀咕,十分不解。
“你這姑娘,想要我的詩說一聲就是了,送你兩首無妨,何必用這種方法?”
秦正好笑的看著花若曦。
“公子詩才驚世,不趁機多挖幾首出來太可惜了!”花若曦輕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