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伸手,將花若曦拉了過來,坐在了自己懷中。
花若曦整個身體都崩得筆直,呼吸都有些不暢了。
“平日里,想要和你喝一杯茶,需要花費多少銀子?”秦正問道。
“那要看客人競爭的,出價最高才能上樓和我喝一杯茶!”花若曦小聲說道。
她能感覺到,秦正的手正在自己腰間慢慢的滑動,他的手滑到哪里,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起到了哪里。
“是嗎?那么最多一次是多少?最少一次又是多少呢?”秦正笑著問道。
“記不清了,大約一千兩銀子一杯茶吧!”
花若曦緊張的看著秦正的手,生怕他的手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。
“這么貴?”秦正吃了一驚,“看來,這炎京城內(nèi)的有錢人還真是不少啊!”
“殿下說的是,炎京城是大炎國的都城,幾乎是集中了整個大炎國大半的達(dá)官貴族和富商巨賈!”花若曦的聲音有些發(fā)顫,因為她感覺到秦正的手漸漸的挪動到了她的腹部。
炎京城的人既然這么有錢的話,或許可以多弄一些在這個年代比較稀罕的東西出來,賺取這些人的銀子。
他雖然不是很專業(yè),但是稍微研究一下的話,還是能夠弄出不少好東西的,畢竟,化學(xué)這門學(xué)科,是特種兵的必修課。
“你很害怕?”秦正感覺到花若曦的身體有些顫抖,不由得有些發(fā)笑。
“你們這些花魁,不都是從小就接受培養(yǎng),通曉如何取悅男人的嗎?”
“畢竟,畢竟只是學(xué)習(xí)!”
花若曦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,秦正沒有察覺到。
“你們背后的主子,就是吏部尚書常青琢嗎?”秦正問道。
“聽說是!”
花若曦說道。
“他背后還有人嗎?”
秦正再問。
“這個并不清楚,這些事情,也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該知道的!被ㄈ絷氐难劬是盯著秦正的手在看,好在現(xiàn)在秦正的手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,讓她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。
“好了,你走吧!”
秦正推開了懷中的花若曦。
倒不是他是什么正人君子,只是青樓女子,能不碰還是不碰的好,畢竟,誰也不知道她們身上干不干凈,說是清倌人,不知道被多少人吃過豆腐了,這個年代,某些病可治不好。
“你就這么放過我了?”
花若曦急忙起身,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秦正。
都說七皇子好色如命,但是從她進(jìn)來開始,他甚至都沒有揭開她的面紗看看,這和傳言中極其不符。
“要不然呢?你還真想發(fā)生些什么?我倒是不介意的!
秦正呵呵笑了起來。
“那綠荷那邊?”花若曦小聲問道。
“你倒是真的關(guān)心她!”秦正意外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都是苦命的姐妹,我自然希望她更好一些,不希望她受傷害!被ㄈ絷匦÷曊f道。
“別說的我好像不講道理一樣,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把他怎么樣,好了,你走吧!
秦正興趣索然的擺擺手。
綠荷的出賣雖然讓他心里很不爽,要是換個人,今天說不定就真的被那什么常公子給弄死了,但是她也是救人心切,無可厚非,自己也沒有必要小肚雞腸。
再說了,今天這三十萬兩銀子,要是沒有她的出賣,可賺不來。
說起來也可笑,堂堂炎國朝廷,一年的稅收也不過二百萬兩,這一個青樓一天的流水卻有好幾萬兩,弄不好一兩個月的流水就趕上國庫一年的稅收了。
這炎國的稅收,真不知道是到了哪些人的口袋里了,再這么下去,恐怕用不了幾年,不用別人來打,齊國自己就內(nèi)亂成災(zāi),亡了國了。